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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津子,其实,我昨晚做了个梦……”

    津岛说,神情或语气都和平常不太一样,仿佛还没能从之前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在外行人眼里大概是这样,但深雪一眼就看出来,对方只是戏瘾又发作了。

    她在配合飙戏和继续比赛之间犹豫了一秒,最后决定两不耽误。打定主意的女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将手里的网兜拉绳交给对方,然后翻身游向不远处的“城堡”后墙。

    等她把那两根缠在一起的“救生贴”扒下来,重新游回去时……发现津岛已经拽着网兜游出了一截,漂在那里冲她招手。

    看起来完全恢复了正常。

    津岛之前跳……墙的时候位置偏右,“救生艇”被水浪一冲,直接翻着漂向了相反的方向。这会儿两人的位置和抢船那群人基本平齐,然而双方的距离差了少说三十米。

    何况那边撕打的正激烈,看那一阵阵溅起的水花,就知道那几个人有多投入了。

    深雪游到津岛旁边,什么也没问,直接把黏在一起的“救生贴”分开。撕过一次之后,“救生贴”的粘性没有之前那么好了,但勉强还能用。

    她把两个圈圈拆成两条,头尾顺次黏连起来后,就变成了一个更大的圈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方的光线,津岛的眼睛看起来亮亮的。当深雪把减肥版的救生圈搞定后,青年也已经把一网兜的彩球从水里拽了上来。

    然后两人一起配合,把网兜放在了救生贴围成的圆圈上。

    事实上,规则中的“救生艇”从头到尾都只说是地点,和“城堡”或者“珊瑚礁”一样。而真正的救生用具,老A在开局已经说的很明确了——

    【这是专门为本次比赛开发的‘救生贴’】。

    彩球的重量不比一个人,但毕竟是实心的材质,把救生贴直接压进了水里。但它们也没有继续下沉,维持着一种半漂半浮的状态,就像露出海面的冰山。

    深雪指了指“珊瑚礁”的方向,绕过“救生贴”的下方,把网兜的绳子套在了自己手上。

    “放心吧。”津岛用口型说。

    五分多钟之后,从“珊瑚礁”的边缘,一前一后爬上了两个人。

    所谓的“珊瑚礁”,其实是接近泳池边缘的一片凸岸,往后是直入海水的浅缓细流。没有场馆顶棚的遮蔽,阳光无拘无束的洒落下来,照的人皮肤微微发烫。

    深雪舔了舔嘴角,尝到了明显的咸涩感。

    老A盘膝坐在不远处的水流中,面前放着一盘下开的围棋。看到两人从水里爬出来,他笑着咧开一口白牙,用力比了个大拇指。

    深雪默默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转向津岛:“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根据他摆出来的棋局情况,黑子早就该被吃光了。”

    津岛认真地看着她:“田部目小姐,做人要善良一点。”

    “……”深雪有瞬间无言以对,盯着对方看了半晌,最后叹了口气:“你之前说做了个梦,梦到什么了?”

    津岛唔了一声,表情变得更认真了:

    “我梦到你嫁人了,嫁给了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六、体重一百六十斤的男人。”

    “我去参加你的婚礼,对你说‘恭喜’。”

    “在你们交换戒指的时候,我抢了你的戒指吞进肚子。然后你丢下了新郎哭着跑向我,对我告白,说愿意和我一起死。”

    “啊,真是一个美好的结局呢。”

    “……”深雪。

    有那么一瞬间,她居然没法用理智判断,对方到底是在演戏,或者说了真心的话。

    就算是真心的,也实在是……

    “津岛先生,想要和我殉情吗?”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确切地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这个男人正对着楼道的墙,联系一段并不怎么走心的殉情告白。

    但是那个时候,她能感觉得到,对方是认真的。

    津岛似乎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于是深雪勾起嘴角,向前伸出双手——将他从珊瑚礁上推了下去:

    “等你不吊着老娘玩暧昧了再说吧!人渣!”

    “津唔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咕咕……”

    于是,当剩下三组中的胜利者们,坐着“救生艇”终于来到“珊瑚礁”……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上面,神情安详,旁边放着一网兜彩球。

    在他们的视线范围内,有个男人在水面上下沉沉浮浮。一边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一边翻搅出泡沫丰富的水花。

    突然被第二名的两人:这是溺水了还是没有?是救还是不救?为什么他的同伴一脸冷漠丝毫不慌???

    看穿一切的深雪喝了口茶,把网兜往里拽了拽。

    ***

    十分钟后,四组十二人重新*屏蔽的关键字*在沙滩上,围着老A的棋盘站成一圈。其中有一半垂头丧气,另外六个人中,某三个的脸色也不算太好。

    始作俑者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最后一个只好去盯棋盘。

    “所以,目前是这两只小队,也就是六个人获得了胜利。”

    老A对这微妙的气氛视而不见,反而看起来更加兴致高昂。他正要继续说什么,就见到场馆内有人向这边招手:

    “A先生,请过来一下——”

    “抱歉,失陪了。”

    老A只好冲在场的人点点头,然后向对方跑了过去。

    “轰乡先生看起来,对这场比赛没什么热情啊。”

    反正也无事可做,在等待下一场比赛开始之前,深雪用不高的声音和旁边的男人聊天。

    她也没指望能得到答案,没想到轰乡光盯了她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并打字:

    [抽红白签进来的。]

    抽……红白签?

    深雪想了想“特邀嘉宾”的范围,大概猜到了所谓抽签的原因,忍住没笑出声。

    “咳,既然不是自愿报名的,如果出现什么意外状况……”她想了想,“您会把它看成一种‘败绩’吗?”

    对方皱着眉看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深雪能猜到,对方大概在想“这家伙什么意思”之类的问题。

    “其实我只是想说,”她大概有了点概念,放开嗓子恢复了本音,同时比了个手势:“好吧。好久不见啊,爆豪同学。”

    “……”轰乡。

    “Bo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