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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穿越的缘故吧,我的胃再也没疼过。我记起父亲说过,修仙洞是有神仙的,可以治病。得,我到修仙洞,病是治好了,但人也“升仙”了。
不知道我2016年时候的父亲,还有我的女儿,他们会不会急死。
在广州的医院待了一晚上,我就出院了。因为医生实在查不出我有什么病症。余听星可是再三请求多做了几个检查,也阻止不了我出院的。
出了医院,我看到临门的大街叫永汉路,两旁骑楼林立,商店众多。路上人力车、脚踏车和汽车挤成一片。这些骑楼还很新,我在2008曾来过广州,到北京路看到过这些骑楼,似乎就是在这里。但怎么叫永汉路呢?
我在狐思乱想,余听星已叫了两辆黄包车。
我们也待了一早上,他便把我的名字背景都挖走了。我叫司马青兰,我的职业是园艺师,通俗的讲就是花店老板。我2016年有丈夫,还有女儿15岁,读初三。但我穿越到了民国,肯定是没有家的了。我只好说“我还未嫁,一个人,芳龄二八。”
他那个时代似乎懂得问一个女生的年龄是犯法的吧。这“芳龄二八”他没有质疑。我不禁自己疑惑起来——我真有这么年轻吗?难怪病房里的男人都瞧过来,我要是变年轻了,还真不枉我穿越这一回。心里便又高兴起来。
他还想打听我家的地址。我才没有精明到可以信口胡编出一个地址的能力。强忍着不敢露怯,就故意说:“你可是有老婆的人,别还想打其他女人的主意!”
他可是急了,脸上红了一片。“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需要写封信给你家人。哦,也不是,你看我怎么说呢。”这时来到医院门口,他看到了黄包车,灵机一动“我是说现在出院了,你要回家,总得有一个地方住吧。我不问你的地址,这车怎么送你回去?”
说他傻呢,又有聪明的时候。
我犹豫着住宾馆但没钱。情不自禁看了看他的口袋。
吓了一跳。
我能清楚的隔着昵料衣服,看出他西装内袋里放着的纸票。他没有钱包,钱就整齐的折叠在内袋里,一叠一万元的法币至少有100张,还有4张伍千元的,两张一百元的,加起来有120万零200元。这么多钱啊!而且是随身携带举重若轻的样子。
我顿时醍醐灌顶,这个人可不能轻易忽视。
但这个想法只维持了10分钟的时间,我们离开人力车的时候,他给了车夫每人一张百元大钞。我才想起1945年法币贬值严重,那时一百法币只能买两个鸡蛋了。
他口袋里的一百万最多也只能买2万个鸡蛋,也就相当于2万元人民币。真是醉了,害得我紧张了一回。我银行卡存的钱也够买100万个鸡蛋的,这个人财力也就一般般吧。
我很开心,不仅变年轻,而且我拥有了隔空看物的能力。
他跟我说,你从湖南赶过来,应该没有落脚的地方,暂时先住在他家。
是的,我没有住处。但我想借他1万元住酒店应该不成问题吧,又不知怎么开口。过一会,他又说住他家。这时两人的人力车转过街角,我还没想清楚,就停在他家的宅门口。
于是,我看着比打的士还贵的车夫钱,脑袋想着通货膨胀的问题,就被他引进家门。
他家倒是只有一个人,省了我周旋的力气。
他说我刚醒,没吃东西,宜再躺一会。引我进了二楼一间靠内院的卧室,房子倒是挺大,还有庭院,植了株大桂花树,正飘飘杨杨满是桂香。
一个军需官住这么大的宅子,应该是祖上有钱吧。或者是公家租的,让他管理?
反正我没有安全感,生性多疑的毛病是改不了的。
房间里有个大衣柜,梳妆台,他妻子的卧室吗?我突然想动用隔空看物的灵力,去看看柜子里是什么东西,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头痛异常,忙伸出手去扶东西。
余听星赶忙扶了我,让我躺下。
怎么了呢?这头痛病可是第一次犯。难道“升仙”后,这肚子的屎毛病,也上升到脑袋的“神经病”?
躺下后感觉好了一些。
余听星给我倒了洗脚水。我晕倒啊。这个男人,把我当什么人啦?我只有老公倒过洗脚水,只有女儿倒过洗脚水,你把自己当成什么人啦。
我瞧了瞧他,阳光帅气,老实又狡猾,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气急。
“身上脏兮兮的,我还是洗个澡吧。”我推托着说。
“也好。那我倒洗澡水过来。”
这回真让我晕倒了。为了不用他的洗脚水,借口洗澡,却攀上了更大的一次服务。陷我于何种不义啊。
“你家没浴室?”我脱口而出。
他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间。忙解嘲说,是自己太热情了,因为误把我当成同学了。我不置可否。跟他下了楼,到了浴室。浴室里是一个大澡盆,没有自来水。
唉,徒有大豪宅的外表,内饰还是不方便的。
热水呢,是佣人在厨房烧了并取过来的。我意识到这宅子有佣人,又觉得正常了。其实,换个脑袋想一下,应该更不安全吧。佣人唯主子是从,主人使坏,也可以按手呀。但心里突然有安全感,是因为连佣人都雇得起的人,应该是绅士了的吧。
我泡在澡盆里,浮想我的生存计划:
我是一定要穿越回去的。不能负我的女儿呀。她才十五岁。
但穿越回去,得回到张家界我家后山的那个修仙洞,而且还要八月十五满月时月光照进洞府,才能找到那机关。
可是我的氤氲龙球呢?哦,还有我的手机呢?
不见啦。
我啊的一声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