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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王月复活之后,很少再有这样的机会两人不顾及其他的相处,这是我最喜欢的感觉。
除怨魂的事情有阿雪操心,小白和乐乐则在车内清除怨气,以免引来荒山野岭中的其他邪祟。
唉,我只有受伤的时候才能得到这样一刻清闲,说起来还真是略有感叹。
阿雪指导着司机师傅对死尸叩拜,算是道歉。然后以往生经念念有词,似乎是在为死尸引到归路。
其实阿雪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刚才我用道铃已经将怨魂镇住,以阿雪的道力,一张符咒就能将那怨魂摧的烟消云散。
我看阿雪乐在其中,大概是想折腾折腾司机师傅,让他张张记性。
“扶我起来吧。”
王月听音将我扶起,带到司机师傅身旁。
“你这不要紧吧?”司机见我过来,连忙说道:“我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可我这条命还有这车上所有人的命,都是你救的啊。”“说不上。”我摆摆手:“我只是在救我自己和我的朋友罢了。”
我并不是谦虚,而是心中就是如此想的。这车上的人与我根本毫无关系,如果不是死在眼前,死在任何地方我都不会在意。
我对司机道:“这件事终究是瞒不住的,你还是自己打电话报警自首吧。”
司机忙点头:“我肯定,我肯定。我已经联系了公司的人,从附近重派一辆车过来,接你们去省城。我后半辈子,也许不会再开车了。”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让王月扶着我去了一旁。
这么离奇的一起车祸,我想之后是会上报纸的。到时舆论可能会形成两派,一者认为司机撞人逃逸,应该重罚。一者会认为司机虽然有逃逸的问题,但后来拼命抱住全车乘客,算是一功一过,应该轻罚。
不论这两种结果是哪一种,我觉得对司机来说都是公平的,以后有机会我再看看相关的报道吧,眼下真不想再操心他的事情了。
不久之后,县区警察开导,引着另一辆大巴前来。我们这几十号人换乘之后,再次向省城出发。
这一次的路上,剩下的只有疲惫,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颠簸之后,终于走出了省城汽车站。
“大勇!这边!”刚一出车站,就听到哥的声音,就见他坐在一辆面包车里,冲着我不停挥手。
“走吧,总算是到了。”我对王月她们说道:“我知道你们心急着先逛,不过也得先跟我去看看住的地方吧?”
乐乐她们几个脸色有些不悦,不过还是跟着我一起上了哥的车。
“嫂子呢?”我问哥道。
“在家呢,只留爸妈两个人,我不放心。”哥说着发动汽车,上了高架。
哥说这话时,口齿间有些哽咽,我多少听出他隐忍着没有将想要说的全部说出来。
我也不好再问他什么,反正去了他家,一切就都清楚了。
爸妈这段时间跟着哥哥嫂子住,总是比跟我住在村里要强的。我本来担心爸是犯了什么病,不过看哥是带我回家,而不是去医院,我便稍稍放心了。
过了两段高架,七拐八绕来到哥哥的单元楼。
“来,你们先进去,我跟大勇说几句话。”一进门,哥就将我拉到了一旁的偏房。
“大勇,哥有几句话得先跟你说。”哥十分紧张。
“咱们兄弟俩,有啥不能说的,你别这样。”我拍拍哥的肩膀,让他放心说出来。
“这个,你一会看见爸,别激动。我带爸去过医院了,医生说不是病,让我们考虑其他原因。”“爸怎么了?”我问道。
“爸他,还是你自己看吧。”哥欲言又止,拉着我去了爸的房间。
推开门,就见嫂子正在一旁坐着,而爸躺在床上。我入目一看,只见他苍老面颊竟然皮肤犯黑,整个人萎靡的只剩眼皮能对我的到来做出反应。
“他!”我嘴上有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反问:“妈呢?”“我不敢让妈看到爸现在的样子,先送到旁边的宾馆里住着了,一会我去照看妈。”哥说着哽咽道:“爸前天还能稍稍说话,就惦记着你了,才让我打电话叫你过来。结果今天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做了个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上前再看爸的状况。以道眼观察,爸的生气微弱,几乎离死不远,可生气并不是自行虚弱,而是被一团奇怪的黑气压制,这也就是让爸皮肤变黑的根源。
“爸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问哥道。
“跟我们来了省城没多久,也就一个多礼拜前吧。”哥说道:“刚开始爸就说腿脚有些不利索,我带去医院检查没有结果,谁知道越来越重。”这并不是病,医生说的没有错。我能感觉到爸体内翻腾着的邪气正在一点点的蚕食他最后的生息。
“爸妈跟你们到了省城之后,有没有去什么奇怪的地方,接触什么奇怪的人?”“这没有啊?我和你嫂子陪着爸妈旅游了两天,回来还好好的。”哥说道。
旅游吗?我转念一想,问道:“你们有没有带爸妈去什么道观,或者寺庙一类的地方?”“有。”哥点点头道:“爸听说省城的城隍庙特别灵,心里担心你,说是去城隍庙给你求点什么。”哥说着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红布锦囊来:“这就是爸给你求的,本来说我给你寄过去,结果爸这一病,我就给忘了。”
我结果锦囊,闻了一下味道,又跟爸身上的味道比较了一下:“果然问题是出在这个城隍庙上。”
“城隍庙里能有啥事?”哥哥不解道:“每天去那个庙的少说也有一两千人,我叫你来就是让你看看,爸身上的毛病和咱村里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不是有关系?”我摇摇头:“以我推断,还是城隍庙的问题,我得去城隍庙里一趟。”
我从爸的房间里走出来,对王月她们大致说了一下爸的情况。王月道:“那就我去照顾妈吧,你对省城不熟,得让哥给你带个路。”我其实心中就是这样想的,王月总是这么贴心,一眼便看出了我的想法,替我说了出来。
我点点头:“那妈就交给你了。城隍庙我和乐乐一起去吧。”
小白的灵感适合找人,我在来时就做了分工,让小白和阿雪一起寻找阿泰和江原的线索。
中午一起吃过饭后,我便和乐乐坐上哥哥的车前往城隍庙。
说是城隍庙本应该是在城郊,可经过这几年的发展,城隍庙一带却已经成了省城的中心地带,各种地铁天桥,商场大厦,早就没了城隍庙原本该有的清雅。
不过这座城隍庙因为历史久远,在省里也算是古建筑中最有名的,整体保存的十分完好,即便是在城市高楼之中,也无法掩盖它那种从古代沿袭而来的气息。
这种地方,怎么会让爸染上怪病呢?莫不是有人故意害他,可爸就是个普通的老人家,谁会大费周章的在爸身上下暗手?
莫不成是针对我的?可我的仇家严格说来,也就只有江原和阿泰两个人了,他们两人一个想要躲着我,一个已经疯了,不可能专程做出这种事情,将我引来省城才对。
“我们进去看看吧。”我买了门票后,带着乐乐和哥一同进入城隍庙中。
庙院算是比较大的,不过即便是这样,还是人山人海下显得十分拥挤。
我们三个随着人潮挤来挤去,等迈步进入城隍庙大殿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即便是这样,在殿内还是要继续挤下去。
古庙古寺都有规矩,可以照相,却不可以用闪光灯,里面黑漆漆的出了城隍爷的座像外,其他什么也看不清楚。
我对哥问道:“爸进来后,有没有叩首?”哥点点头:“爸来的时候是行的大礼。”为了找出爸得怪病的真实原因,我只能按照爸当天的做法,重新做一遍。当即也跪在蒲团上,叩跪九下,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那就不是这时候出的问题了,我心里念叨着站起身了。
此时不知道那个不守规矩的人,手机闪光灯频闪不止,在殿内左右乱照,嘴里还胡乱嚷嚷着,毫无素质。
闪光灯照亮周遭,反倒给我行了便利,就见墙上壁画无数,颇为精美。
“这些壁画,我怎么看着眼熟?”我皱眉道。
“你没看出来?”乐乐对古画鉴赏能力比我强的多,谁让她三百年间见过各种珍宝,见得多了,自然认识的也多,理解的也多。
我摇摇头:“请您指点。”
乐乐一笑:“这些壁画从结构上和图形上,与我们先前在古墓中见过的壁画,应该是同一个人的手笔。”
每一位画师都有自己的笔画特点,是类似于笔记一样的东西。虽然说笔记和笔画都能模仿,但想要做到一模一样是不可能的
以乐乐的眼光,这里的壁画和古墓中的壁画一样,那就定然是用一个人所做。可是他的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或者说城隍庙的画,为什么会出现在古墓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