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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暖胡乱的在床头柜上抓手机,抓了个空才想起她的提包在齐政霆的手中。
她连连后退,拉开与齐政霆的距离,紧张的看着他脱下衬衫,解开皮带的搭扣。
霓虹闪烁,光影交错,将他健美紧实的身体曲线打造得更加立体性感。
齐政霆脱得只剩短裤钻进了被窝。
这几日天气渐凉,温暖的被窝让人格外的眷恋,更何况有软玉温香眠宿其中。
安小暖呆呆的看着紧挨她躺下的齐政霆,半响才反应过来:“我去买套子。”
“不用了。”说话间,齐政霆拽住安小暖的腿用力一拽,她整个人滑入他的怀中。
齐政霆的气息扑面而来,浓烈得足以让人眩晕。
“呃……”安小暖心头一凛,闭上了眼睛。
唇齿的纠缠,火热绵软柔滑……如一块德芙巧克力在口腔中消融,甜得发腻的味道与记忆如出一辙。
齐政霆的大手顺着安小暖腰间的曲线下移,上拂,满手凝脂刺激着他蠢蠢欲动的神经。
在齐政霆的碰触下,安小暖的身子狂颤不已。
她紧紧抓住他使坏的手,拒绝声从喉咙溢出:“不……要……”
“不……要?嗯?”齐政霆的唇滑到安小暖的耳畔,轻吻她的耳珠。
似有一阵电流袭遍安小暖的四肢百骸,她如风中的落叶,由不得自己。
他知道她的脆弱的部位在哪里,只需一个小小的动作便能让她的抵抗溃不成军。
夜色迷离,情潮浮动,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将这情难自控的场面打断。
安小暖推着他的肩,含含糊糊的说:“齐先生,你的手机响了!”
此时此刻,齐政霆的眼中耳中心中只有怀中那一具白玉雕成的娇躯无暇理会其他。
狂热的吻越发缠绵悱恻。
手机铃声不识趣的一直响一直响。
安小暖捂住他的嘴,颦蹙哀求道:“快去接电话。”
烦!
齐政霆僵硬的趴在安小暖的身上,用尽全力才掀开被子,冷空气袭来,他更加郁闷,对打电话的人充满了厌恶。
捡起裤子摸出手机,齐政霆看清来电,嘲讽的笑意掠过眼底。
他悠闲的坐在床边接听电话。
“出来喝酒。”
厉少承郁闷的声音入耳,齐政霆笑着回答:“现在没空。”
“什么时候有空,我等你!”厉少承补充道:“今晚我一定要见到你!”
“这么想我?”齐政霆在心中冷笑。
“这么多年没见,想和你聊聊。”
齐政霆不给面子的反问:“你觉得我和你还有什么可聊的?”
电话那头的厉少承沉默了片刻:“就算不是朋友也还是同学,一起走过青春,拥有很多共同的记忆,不是吗?”
“呵,我似乎非见你不可了?”
齐政霆拿着移动电话的手紧了紧。
如果青春可以重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将厉少承和安小暖从他的生命中剔除。
他们对于他来说是耻辱是不幸!
“我在孤独岛等你,你来吧!”厉少承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齐政霆盯着苍茫夜色中的万家灯火若有所思。
安小暖已经穿戴整齐,捡起地上的衣服帮齐政霆穿。
扣衬衫扣子的时候,他突然箍紧她的纤腰:“偷情的感觉确实不错,下次继续。”
红着脸,安小暖嗫嚅道:“你快结婚了,多陪陪你的未婚妻,独守空房的滋味儿不好受。”
“看来你深有体会。”齐政霆残忍的下定义:“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心痛已成为习惯,安小暖笑得云淡风轻:“是啊,我确实耐不住寂寞,再好吃的菜天天吃也会腻,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下贱!”
在齐政霆的心中,这两个字最适合安小暖。
是啊,她就是这么下贱!
安小暖不怒反笑:“谢谢……”
这些年,她确实做了很多下贱的事,可又有什么关系呢,都是她心甘情愿的,与人无尤!
将齐政霆送出门,安小暖站在门口恳求:“以后别再来我这里。”
“害怕厉少承知道我和你的交易?”齐政霆按了电梯,剑眉飞扬,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是……”她其实更害怕被牛牛撞见,影响孩子的心理健康。
齐政霆冷睨她一眼,进了电梯,胸口闷得发痛,郁结的悲怆始终找不到突破口在心间狠狠冲撞。
刚刚坐进驾驶位,手机再次响起。
他以为是厉少承等得不耐烦打电话来催他,拿起手机一看来电,笑了:“厉小姐,有事吗?”
厉思承在点头那头哭哭啼啼:“齐先生,我离家出走了……”
“好好的为什么离家出走?”齐政霆点燃了一支烟,慢悠悠的问。
“和我哥吵架了……出来的时候忘了拿钱包,你能收留我吗?”
厉思承哀恸的哭声让齐政霆唇角上翘的弧度不断扩大:“好啊,你现在在哪里?”
“谢谢你齐先生,我现在在你下榻的酒店大堂。”
“等着。”
齐政霆抬头望了一眼灯火阑珊处站着的那一抹单薄的倩影,踩下油门疾驰而去。
见到齐政霆就像见到了救星,厉思承扑上去抱住他,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齐政霆也不避嫌,搂着她的肩一边安慰一边朝电梯走去。
总统套房有三间卧室,齐政霆将厉思承送进拥有独立观景阳台的那一间:“别哭了,早点儿睡吧!”
坐在床边,厉思承急急的抓住齐政霆的袖子:“别走……陪我说说话好吗?”
齐政霆笑容温和:“我去拿酒。”
“我酒量不好。”厉思承心跳像打鼓,齐政霆是打算把她灌醉吗?
“喝一杯帮助睡眠。”
“哦,谢谢,齐先生你真体贴,做你的妻子一定很幸福。”
厉思承睁大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丝毫不掩饰她的爱慕之情。
“呵呵,过奖。”齐政霆虽然脸上挂着笑,但眼底不但没有笑意反而异常冰冷。
厉思承接过齐政霆递过来的半杯红酒,暗暗的猜想里面会不会被下了药。
下药就下药吧!
她把心一横,喝!
齐政霆斜倚着环形罗马柱围栏,手拿酒杯,唇角噙笑,优雅而迷人的站在那里看厉思承表情纠结的大口喝红酒。
他很想说,既然不想喝又何苦为难自己,没人逼她。
手机在裤兜里不断震动,齐政霆不打算接听。
让厉少承慢慢等,有多久等多久。
厉少承越急他越从容。
将半杯红酒喝下肚,厉思承一边和齐政霆闲聊一边等待药效发作。
等了许久,厉思承依然不觉头晕,她盯着醒酒器中的猩红液体发呆。
难道里面没有下药?
齐政霆适时问道:“厉小姐,还要再来一杯吗?”
“这酒的味道太好了,让人喝了还想喝。”厉思承娇羞的将空酒杯举了起来。
一杯接一杯,厉思承终于开始头晕。
她起身去洗手间,故意摇摇晃晃站不稳,齐政霆绅士的上前扶住她。
厉思承趁机勾住齐政霆的脖子,借酒装疯大哭起来:“齐先生,以后我都不能再和你喝酒了……呜呜……”
“为什么?”
“我哥哥说……你要结婚了……不许我和你见面……齐先生……我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你是我见过最有风度最有气质的男人……”
厉思承哭着哭着就将头埋入齐政霆的怀中,难过的抹眼泪,楚楚可怜的样子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只要你想见我,没人可以阻拦。”齐政霆抽了纸巾替她擦眼泪。
“齐先生,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担心我会爱上你……你要结婚了,我不能……”
厉思承装模作样的推开齐政霆,哭哭啼啼的往外跑,结果没跑两步就摔倒在地。
“厉小姐……”齐政霆上前扶起她:“今晚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齐政霆温柔的眼神很容易让人产生幻觉,厉思承便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心底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说,齐政霆已经爱上她了。
喝了酒再加上心情好,厉思承一夜好梦。
在梦中她已经与齐政霆如胶似漆难分难舍。
从傻笑中醒来,睁开眼她便看到电视柜上皎洁的百合花,以及床畔静静躺着的香槟色真丝睡袍。
男人送女人衣服是为了脱下它,男人送女人睡袍……为了在床上脱下它。
脱下它……
梦境在脑海中闪现,厉思承心神荡漾,捧起睡袍在脸上蹭了蹭。
似乎闻到了齐政霆身上的柠檬香。
她兴高采烈的穿上睡袍,收拾打扮之后走出房间。
齐政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手边放着一杯香烟寥寥的咖啡。
沉浸在美梦中的厉思承已经将齐政霆当成自己的男人,喜滋滋的上前抱住他的手臂:“政霆,花很漂亮,我喜欢,谢谢。”
“喜欢就好,去吃早餐。”齐政霆并未甩开她的手,由着她抱,脸上始终挂着波澜不惊的淡笑。
厉思承斜靠齐政霆,仰起小脸,眨巴眨巴眼:“你喜欢我吗?”
“厉小姐这么美,这么可爱,只要是男人都会喜欢。”
齐政霆不假思索的给出一个标准答案,他似笑非笑的眸子深邃得拥有摄人心魄的魅力,厉思承已不知不觉迷失其中。
她身子一倾坐到了齐政霆的腿上,皓白玉臂圈着他的脖子,如兰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拂过他的脸。
“政霆,我好喜欢你,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
“我要结婚了你也愿意和我在一起?”齐政霆唇角上翘,笑意冰凉。
“嗯……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和你的身份地位都没有关系……”
厉思承红着脸,匍匐在齐政霆宽厚的胸口,娇羞的说:“让我做你的女人,好不好?”
“你要做他的女人还得问问我同不同意!”
一道凌冽的女声如晴天霹雳将这暧昧的气氛生生的破坏。
厉思承惊恐的朝门口看去,一名身穿紫色长裙的漂亮女人正死死盯着她。
“政霆,她……她是谁?”厉思承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
“我的未婚妻夏云浅,别害怕,她不吃人!”齐政霆拍拍厉思承的后背,似在为她打气。
厉思承在齐政霆一层不变的浅淡笑容中得了鼓励,坚信他站在她这边,顿时有了底气。
她猛然握住齐政霆的手,理直气壮的说:“夏小姐,我和政霆是真心相爱,你就成全我们吧!”
夏云浅看了一眼处变不惊的齐政霆,笑道:“要我成全你们可以,今天你脱光了绕着酒店跑一圈,我就相信你们是真心相爱。”
“你欺负人。”厉思承气红了脸,摇晃齐政霆的手臂撒娇:“政霆,你快和她说清楚,让她走……”
说完厉思承钻进齐政霆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齐政霆笑问站在门口看好戏的夏云浅:“过来怎么不先打个电话。”
“我过来查岗,看看你在这边每天都忙些什么。”
夏云浅身姿摇弋,走到齐政霆的面前,优雅拍了拍他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原来是忙着玩女人,你可真是日理万机。”
“理万机是谁,不认识!”齐政霆抓着厉思承的肩,将她放沙发上坐端:“厉小姐,司机会送你回家。”
厉思承惊愕的抬头,一行清泪滑落脸颊:“政霆……你不喜欢我吗?”
“厉小姐,我劝你别再打我未婚夫的主意,你确实很美身材很好,可是我未婚夫这辈子只会娶我一个人。”
夏云浅勾着齐政霆的肩,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厉思承呐呐的问。
夏云浅转头面对齐政霆,食指勾住他的下巴:“你说为什么?”
“这个世界没人比你更爱我!”齐政霆凝视夏云浅,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满满的爱意,这么多年从未改变。
“可不是吗,我爱你胜过自己的生命。”夏云浅的手下意识的按住自己的腿,她为这份爱已经付出了太多。
“政霆,我也很爱很爱你,一定不比她少。”
厉思承不服输的抓住齐政霆的手,她不希望他的眼中只有夏云浅,忽略她的存在。
“既然你爱政霆,就应该可以为他做任何事。”夏云浅语气不快不慢,但气势却咄咄逼人:“现在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爱他!”
厉思承傻愣愣的向齐政霆求助:“我是爱你的,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也是真的,你相信我……”
“嘴上说爱谁不会啊,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
夏云浅推开厉思承拉着齐政霆袖子的手:“今天你要么脱光了跑一圈,要么就现在从我眼前消失,你没资格和我谈判。”
齐政霆波澜不惊,还是那句话:“厉小姐,回家吧!”
“我不回家!”
厉思承紧盯着齐政霆,他淡然的眸光似乎透着他的失望,他不相信她对他的感情。
心一横牙一咬,厉思承拽住睡袍的腰带:“我跑完一圈你以后不许再缠着政霆。”
“当然,我说到做到!”夏云浅一边为齐政霆整理领带一边说:“把政霆让给比我更爱他的女人,我心甘情愿。”
厉思承颤抖的手解开睡袍带子:“政霆,我爱你!”
“没想到你对我的感情这么深厚。”齐政霆并不感动,在心底彻底看轻了厉思承这样的女人。
齐政霆讽刺的话听在厉思承的耳朵里成了鼓励。
房间里就他们三个人,就算脱光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齐政霆必定舍不得她真的绕酒店跑一圈,到时候势必会护着她和夏云浅划清界限。
这样一想,厉思承的心情顿时轻松多了,更加有恃无恐。
她拉着齐政霆的手:“睡袍是你送给我的,只有你有权利脱下它。”
夏云浅做了雕花指甲的手抵在唇畔,轻蔑的斜睨厉思承:“别这么酸好吗,我还没见过当第三者当得你这么理直气壮的,换做别人早就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我不是第三者,我只是和政霆认识的时间太晚,爱情没有早晚也没有对错,只有爱和不爱,他爱的人是我,不是你!”
厉思承小脸微扬,与齐政霆深邃的眼眸对视,她的心即将融化在温柔的漩涡中。
随着丝质睡袍的下滑,厉思承白玉般的皮肤渐渐呈现在齐政霆的眼底。
“思承,你在干什么?”厉少承突然冲进门,脱下外套披在厉思承的身上:“你疯了是不是?”
“哥,你别管我,我要和政霆在一起。”
厉思承抱紧齐政霆,信誓旦旦:“我们是真心相爱。”
宿醉之后厉少承的头本就痛得厉害,现在看到自己不检点的妹妹更是感觉头即将爆炸。
他愤愤的低吼:“谁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
齐政霆离开之后安小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第二天一早便乘车去母亲家接孩子。
下了公交车之后还要走一条长长的巷子才能到安小暖母亲的住处,一栋老旧的房子隐在大片的法国梧桐后面。
安小暖上到二楼,敲开了房门。
陆雪婵刚刚起床,正在给牛牛煮番茄鸡蛋面,顺便给安小暖也煮了一碗。
津津有味的吃着母亲煮的面条,安小暖觉得那是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吃完面条,安小暖送牛牛去幼儿园。
坐在公交车上,牛牛抱着安小暖的脖子,可怜巴巴的问:“妈妈,你和爸爸不要离婚好不好?”
安小暖心头一酸:“宝贝儿你还小,大人的事你不懂,妈妈这么做是为了爸爸好,我不想再拖累他。”
“可是我舍不得爸爸……是因为奶奶不喜欢我你们才要离婚吗?”牛牛小嘴一瘪,眼眶红红,快哭了。
揉了揉儿子黑黑亮亮的短发,安小暖无奈叹了口气:“男子汉大丈夫不许哭。”
牛牛连忙闭上嘴,忍着泪,懂事的样子让人心疼。
她语重心长的说:“只要牛牛听话奶奶会喜欢牛牛的,虽然爸爸和妈妈不再是夫妻,但爸爸永远都是牛牛的爸爸,没有爸爸就没有牛牛。”
这四年里,安小暖不止一次向厉少承提离婚,但最后都不了了之。
这一次,不再是嘴上说说,她是铁了心要离婚。
厉少承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了。
牛牛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不放心的问:“我可以经常见到爸爸吗?”
“当然可以。”
“妈妈……”
“嗯?”
“你会给我找新爸爸吗?”
牛牛年纪虽小,但也知道离婚就意味着会有一个全然陌生的人走入他的生活,对此他相当的抵触。
安小暖肯定且果断的回答:“不会。”
“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安小暖失笑:“拉钩。”
牛牛高高兴兴的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和儿子拉了钩安小暖紧紧的抱着他:“爸爸和妈妈牛牛最喜欢谁?”
“爸爸妈妈都喜欢。”牛牛好奇的问:“妈妈,你为什么要和爸爸离婚呢,爸爸欺负你了吗?”
“等你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
安小暖不知道该如何向孩子解释,只能敷衍过去。
幼儿园门口,牛牛抛下安小暖,欢快的向等候多时的厉少承飞奔而去。
“爸爸,爸爸……”
厉少承抱起牛牛,在他肉嘟嘟的小脸上亲了又亲。
“你怎么来了?”安小暖问。
“当然是想我们家牛牛了。”厉少承虽然面带微笑,但那笑容却分外苦涩,连眸光也不如平日清澈。
厉少承一手抱牛牛,一手搂着安小暖的肩往教室走去。
他问:“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
在外人看来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但这始终是假象。
安小暖看了看搭在肩上的大手,凝眉沉声回答:“以后当着牛牛的面不要说这些。”
“好。”
将牛牛送进教室,安小暖转身就走,厉少承急忙拉住她:“齐政霆来了所以你才急着和我离婚?”
安小暖怔了怔矢口否认:“不是,他来不来我都要离婚,我不想再耽误你了。”
“我不觉得你耽误我。”厉少承苦笑道:“当初既然选择了我,就别再去淌浑水。”
“少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怪怪的。”安小暖秀眉紧蹙,奇怪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