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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暖又羞又恼,狠咬齐政霆的舌头,可都被那家伙敏捷的躲过。
她快被齐政霆给气死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无耻有混蛋的家伙。
齐政霆完全是齐家的异类。
白若兰,齐振凡和齐炜霆都是很好的人,唯独齐政霆,可恶得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安小暖曲腿想攻击齐政霆的要害,结果不曾想,腿一抬起来,就被齐政霆顺势分开。
睡袍下面,什么都没有啊!
齐政霆的下腹部死死抵着安小暖,某个部位已经蠢蠢欲动。
“这么着急把腿分开,想要了?”齐政霆撑起上半身看着媚态毕露的安小暖,唇畔噙上邪魅的笑意,危险至极。
安小暖狠狠咬牙:“无耻!”
“我什么时候有耻过?”
齐政霆的话把安小暖堵得没了语言。
可不是吗,他一直都这么无耻,什么时候有耻过?
没有,从来没有!
安小暖被他气得没了语言。
看安小暖气得面红耳赤,杏眼瞪得溜圆,齐政霆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钻石般闪亮的牙齿又露了出来。
“生气也这么可爱。”
齐政霆食指弯曲,刮了安小暖的鼻子一下。
言行之中,满满的宠溺。
安小暖心尖一颤,态度软了下来:“大哥,求你放我回去吧!”
“好,你走吧!”
齐政霆从安小暖的身上翻下来,拢了拢已经滑到腰间的浴袍。
“飞行员呢,快把他叫来,送我回家。”安小暖一跃而起,恨不得立刻离开这个鬼地方。
“飞行员说雨太大,飞不了。”
“船呢?坐船也行。”
“没有船。”
说来说去,她还是走不了。
安小暖仍然不死心,气鼓鼓的瞪着齐政霆:“你把飞行员叫出来,我自己问他到底能不能飞。”
“不就在你眼前吗?”
“啊?”
齐政霆亲自开飞机带她来的?
是不是这个岛上真的就只有他和她两个人?
安小暖彻底懵圈。
“雨停了就走。”
齐政霆在沙发上悠闲的一躺,打开了电视。
安小暖狠瞪齐政霆一眼,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谁叫她没齐政霆那么有本事会开飞机,只能认命的听从他的安排。
难道她这辈子真的要和齐政霆绑在一起吗?
她想过自己的生活,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是遥不可及的梦。
虽然开着电视,齐政霆的注意力却都在安小暖的身上。
看到她皱眉,看到她自嘲,看到她撇嘴,却看不到她在想什么。
不知道她想的事情里面有没有他?
齐政霆的视线缓缓下移,看到安小暖脚上的伤口,眉头骤然拧紧。
他起身去拿了医药箱,坐到安小暖的侧面,抓住她的脚,拉到自己的腿上放平。
“别动!”
他一只手抓着安小暖想往回缩的脚踝,另一只手拿酒精喷在她的脚心。
“嗤……”
酒精浸进伤口,安小暖呲牙,痛得倒抽了口冷气。
好痛!
看到安小暖细嫩的脚心布满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齐政霆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好像伤的人是她,可痛的人是他。
将安小暖脚上的伤口消了毒,齐政霆又拿防止感染的药膏给她抹。
他明明有洁癖,却不嫌安小暖的脚脏。
骨节分明的手指沾了药膏,轻柔的在伤口上画圈圈。
一圈又一圈,力道不轻不重,涂上去不够,还要等皮肤把药膏完全吸收。
“嗤……”
安小暖又抽了口冷气。
好痒!
哪有人这样涂药?
齐政霆这哪里是在给她涂药,分明就是在撩拨她。
这脚的神经和心脏是连在一起的,脚痒,心更痒。
她想抽回脚,可齐政霆不松手。
“脸怎么这么红?”他坏坏的一笑,明知故问。
“放开我的脚。”
安小暖气鼓鼓的瞪着他。
“脚好小。”
齐政霆不但没有放开她的脚,反而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她脚的长度居然还没有他的手长。
一双35码的玉足,皮肤细腻,白得能看清楚血管。
粉嘟嘟的脚趾头小小的一颗颗,指甲干干净净,特别可爱。
看到齐政霆把自己的脚翻来覆去的摸,安小暖哭笑不得。
脚有什么好看的?
光看齐政霆那爱不释手的神情,还以为他手里拿的是什么稀世珍宝呢!
他不是一直很厌恶她吗,看她的眼神总是充满了不屑,怎么现在握着她的脚反复的看了。
以前和现在的待遇,区别真不是一般的大。
她这算是咸鱼翻身了吗?
安小暖咬牙狠踢齐政霆。
她这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踢到齐政霆的鼻子上,一股猩红的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齐政霆无奈的看着安小暖,抽了张纸巾擦鼻血。
“现在高兴了吗?”
安小暖撇撇嘴,傲娇的嘟囔:“还行。”
“……”
齐政霆擦鼻血的手一顿,侧身就把纸巾扔进了垃圾筒。
鼻血没止住,还在往外流。
眨眼间,他的嘴唇和下巴全是猩红血。
一滴一滴往下坠,很快雪白的浴袍也被染红。
安小暖看不下去了,皱着眉嚷嚷:“那么多血你怎么不擦了?”
嘴上全是血,齐政霆也没办法说话,只是挑眉看了她一眼,像尊雕塑,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也就片刻的功夫,齐政霆睡袍的前襟一片血红。
安小暖看着泰然自若的齐政霆,坐立难安:“你倒是擦一下啊,再不擦血就流干了。”
齐政霆微微转头,看着她,眉眼之中渗出一丝丝笑意。
她终究还是关心他的。
“有病!”
流那么多血还笑得出来。
安小暖翻了翻白眼儿。
他不光有病,还病得不清。
血流干就流干,关她什么事。
哼!
安小暖傲娇的扭头,懒得看齐政霆自虐。
她到底是嘴硬心软的人,过了一会儿看到齐政霆还没有擦鼻血的意思,她终于坐不住起身抽了纸巾递给他:“快擦!”
齐政霆不接纸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电视,也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
“混蛋!”安小暖咬牙,抓着纸巾捂住齐政霆的鼻子。
她愤愤的说:“我可不是关心你,我是怕你血流干了没人开飞机送我回家。”
齐政霆唇角的笑意终于掩不住了,绽放开来。
他赌的就是她的不忍心,没想到能赌赢。
看齐政霆笑得像只老狐狸,安小暖就知道自己上了鬼子的当。
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呢?
她气恼的瞪他:“再笑就把你的脸撕烂。”
齐政霆信心满满的说:“你舍不得!”
“你大可以试试,看我舍不舍得。”
“高兴吗?”
安小暖咬牙切齿:“高兴得不得了!”
“你高兴就好。”
齐政霆的话让安小暖心头一颤。
她胡乱的拿纸巾堵住他的鼻子,又坐回单人沙发,不再理他。
雨一直下,到中午还没有停歇的意思。
齐政霆上楼去冲了澡,换了身衣服,白衬衫黑西裤,帅得人神共愤。
他强行把安小暖拉进厨房,让她做饭,他就喜欢吃她做的饭,吃过一次想之后就一直想。
安小暖不肯做饭,齐政霆坏笑着挑了挑眉,语气暧昧:“难道你想吃我?”
快被齐政霆这个大流氓给气死了!
比起吃他,她宁愿吃饭。
安小暖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打开巨大的双开门冰箱取食材。
满满一冰箱的东西,两个人吃一个礼拜都没问题。
齐政霆斜靠着流理台,目不转睛的看着安小暖洗菜切菜炒菜。
砂锅里炖着番茄排骨汤,蒸汽将她精致的面庞氤氲得柔和又温暖。
看着她,就有家的感觉。
妻子这个模糊的概念在齐政霆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
为丈夫洗手做羹汤,这就是妻子该有的样子。
每一道菜,都浸透妻子对丈夫浓浓的爱。
安小暖曾经幻想过给自己的丈夫孩子做饭,可现在却不得不为齐政霆做饭,心中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
想着心事,切菜的时候一走神,锋利的菜刀划过手指,留下一条不深不浅的伤口,立刻渗出细小的血珠。
“嗤……”
安小暖痛得抽气。
她还没看清指头上的伤口,手就被齐政霆拉过去含在了口中,舌头轻轻的在伤口上滑动。
齐政霆的口腔好热,舌头好软……
安小暖呆呆的看着他,四肢百骸都在瑟瑟发抖。
看着温柔的齐政霆,安小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冷酷无情,不懂温柔体贴的男人,只看他愿不愿意为你用心,为你放低姿态。
齐政霆那双薄冰般的眸子此刻荡漾着温暖的春光,紧紧包裹安小暖。
“恶心死了!”
她瞪着他,可生气的神情却有点撒娇的意思。
抿了好一会儿,齐政霆才把安小暖的手指从嘴里拿出来。
伤口不深已经没流血了。
吹了吹,他温柔的叮嘱:“以后切菜小心点儿。”
“臭口水,脏死了。”
安小暖抽回手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水龙头洗手,必须把齐政霆的口水洗干净。
“吃的时候怎么没说臭?”
齐政霆揶揄的眨了眨眼睛。
他不说还好,一说又挨了安小暖一击大白眼。
安小暖立刻拿水杯接水涮嘴。
涮了嘴还不够,还要把脸也洗一洗。
不然齐政霆的味道会一直萦绕在她的鼻子边。
齐政霆长臂一展,搂住她的腰,整个人都贴在了她的身上:“别洗了,洗也洗不干净。”
安小暖气恼的捅了他一肘:“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人!”
“我哪里恶心?”
齐政霆倾身含住安小暖的耳垂,故意往她的耳心里吹气。
身体的某个部位叫嚣起来,死死抵在安小暖的腰间,蠢蠢欲动。
感觉到抵在腰间的硬物,安小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你全身上下都恶心。”
“有多恶心?你受得了吗?”
齐政霆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仿佛带有魔力,让安小暖的大脑无法正常思考。
不管什么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暧昧得惹人遐想。
“受不了,受不了,你快放开我。”
她奋力挣扎,柔软的身躯在齐政霆的怀中扭动,似在他的身上点燃了一把火。
齐政霆的呼吸更急促更沉重。
他猛地抓住安小暖的肩,把她的身子扳过去面对他。
火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去,迅速占领了安小暖的芬芳。
“唔……”安小暖被齐政霆吻得晕晕乎乎,精气神都被他吸走了,身子软得没一点儿力气。
如果不是他搂着她的腰,她肯定会瘫倒在地。
光吻还不过瘾,齐政霆把吃安小暖豆腐吃到了极致。
他滚烫的大手伸进了安小暖的睡袍。
“唔……”
在齐政霆温柔缠绵的深吻中迷失了自我的安小暖倏然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
又来?
她腿还软着呢!
就不能让她休息两天吗?
齐政霆闭着眼,长睫毛像两把扇子,在眼窝处投下深深的阴影。
他已经沉醉在安小暖的芬芳之中,完全不能自己。
许久许久,他才放开安小暖已经红肿的嘴唇。
两人气喘吁吁,呼吸在空气中交融。
鼻息间,都只有彼此的味道。
风再大,雨再大,也阻碍不了两颗孤寂的心剧烈的碰撞。
安小暖猛地推开齐政霆,倔强的背过身。
“出去,别妨碍我做饭。”
“我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齐政霆霸道的圈住她纤细的腰肢,闭上眼睛,意犹未尽的亲吻她黑亮柔滑的发丝。
她的头发就像垂顺的绸缎,如溪水般在他的指间流淌。
安小暖双手撑着流理台,下巴微微仰起,无声的叹了口气。
以前怎么不知道齐政霆这么像个无赖。
跟牛皮糖似的,沾上了就甩不掉。
……
平时安小暖做饭最多一个小时就能搞定两菜一汤,但今天,在齐政霆无休无止的骚扰下,她足足用了两个半小时,才把两菜一汤端上桌。
她尝了一下自己炒的青椒肉丝,咸得咋舌。
放盐的时候,齐政霆的手突然伸进她的睡袍,害得她没控制住量,倒太多了。
再尝一口红烧肉,好酸。
呜呜,把醋当成酱油倒了。
只有紫菜蛋花汤还凑合,就是没盐。
这顿饭做得大失水准,她自己都吃不下去。
安小暖放下筷子,准备去煮面条,抬头发现齐政霆吃得津津有味,一口接一口,好像在吃什么美味佳肴。
明明那么难吃,他怎么吃得下去啊?
安小暖呐呐的问:“好吃吗?”
“很好吃!”齐政霆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不觉得这个青椒肉丝太咸了吗?”安小暖问。
“不会啊,很下饭。”
“这个红烧肉很酸啊!”
“酸酸的正开胃。”
齐政霆回答的理所当然,安小暖顿时没了语言。
“那你慢慢吃。”
安小暖撇了撇嘴,站起身,去厨房煮了一盘黑胡椒牛肉意大利面。
这次没有被齐政霆骚扰,她的厨艺发挥得很好。
牛肉鲜嫩入味,搭配劲道的意大利面,简直太美味了。
待她端着意大利面回到餐厅,那两菜一汤一大半已经进了齐政霆的肚子。
安小暖一落座,齐政霆又瞄上了她的意大利面,自顾自的夹了一筷子送嘴里。
“味道不错。”
夸完之后他快步去厨房,拿了个盘子出来,分安小暖的意大利面。
“不行,这是我的。”
安小暖护住盘子不让他分:“我已经吃过了。”
“没关系,你吃过的更香。”
最终,齐政霆强行分走了一半意大利面。
“土匪!”
安小暖咬牙切齿的瞪他。
齐政霆吃着美味的意大利面,心满意足的挑眉:“你做这么多,难道一个人能吃完?”
“我当然能吃完,哼,不要脸的土匪。”
自己有两菜一汤吃还抢她的意大利面,贪心不足蛇吞象。
安小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食量,意大利面被齐政霆分走一半之后她还是没吃完,盘子里还剩了不少。
齐政霆看她不吃了,端过去一扫而光。
“你太能吃了。”
安小暖看得目瞪口呆。
以前和齐政霆吃过几次饭,也没见他吃很多啊。
今天他吃的这些,能赶上她三天的量了。
齐政霆抿抿嘴笑道:“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更能吃,馒头能吃八个。”
安小暖望着吃饭吃得很开心的齐政霆,幽幽的问:“大哥,还有什么是您不会的?”
“我不会生孩子!”
齐政霆的话一出口,安小暖就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儿。
这不废话吗,男人能生孩子那还是男人吗?
吃完这顿饭,安小暖觉得自己应该重新认识齐政霆。
特么也太能吃了吧!
不光把两菜一汤吃得干干净净,意大利面他也吃了不少。
看着干净得像洗过的盘子,安小暖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绝伦。
被安小暖看得不好意思,齐政霆尴尬的摸摸鼻子,耳根子都红了。
他抿抿嘴,嗫嚅道:“你做的饭很好吃。”
说着他站起身,把空盘子端进厨房丢进洗碗机。
安小暖回到沙发边坐下,一直望着屋外,期盼着雨快点儿停。
她想回家,明天妈妈就要回来了,她要去车站接妈妈。
可雨却没有停歇的意思,电闪雷鸣,越下越大。
突然,一道闪电划破天际,别墅被击中。
别墅内的灯闪了几下便全部熄灭,连空调也停止了运转。
齐政霆去检查供电系统,发现发电机被闪电劈中,已经烧焦。
没有空调,别墅内的温度直线下降,很快就冷得像冰窟窿。
还好别墅内有壁炉,齐政霆点燃了壁炉,和安小暖坐在壁炉边取暖。
安小暖身上暖烘烘的,靠着沙发脚,坐在克什米尔长矛羊绒地毯上,昏昏欲睡。
她还没睡着,齐政霆头一偏,枕着她的腿就先睡着了。
昨晚他带安小暖来这里,没睡好,现在吃饱喝足,倦意袭来挡也挡不住。
腿上突然一沉,安小暖睁开眼,看到齐政霆完美得就像刀刻出来的脸,心尖颤了颤。
他呼吸均匀绵长,听着像睡着了。
吃饱了就睡,跟头猪似的。
不过这头猪也长得实在太帅了。
看着这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她连恨都恨不起来,心底盈满了惆怅与感概。
安小暖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在地摊上描摹齐政霆面部的轮廓。
一遍又一遍,感受那痛彻心扉的滋味儿。
他的脸早已印刻在了她的心底,就连闭上眼睛,也是他的样子。
安小暖深吸一口气,不断告诫自己,不能沉沦在齐政霆的柔情当中。
他这样冷酷的男人根本不懂爱情。
对于他来说,她只是玩物而已。
安小暖托着齐政霆的头,将自己的腿抽出来给他垫了个抱枕。
裹紧身上的睡袍,安小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边,看着滂沱大雨中的白玫瑰发呆。
齐政霆睁开眼,凝视安小暖单薄的背影,幽深的双眸变得黯淡没有光彩。
雨一直下到天黑终于停了下来。
月亮穿透厚厚的云层,给别墅洒上一层清辉。
齐政霆没再找借口,按照约定雨一停就送安小暖回家。
安小暖坐在副驾驶位,跟随直升机升空,她这才看清楚小岛的全貌。
很美的小岛,就像是世外桃源。
虽然在岛上待的时间不长,但安小暖已经喜欢上了这里的宁静与祥和。
岛上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梦,回到现实之后,梦就应该被忘记。
她转头看向熟练驾驶直升机的齐政霆。
就连他这个人,也应该跟随梦一切被忘记。
两个半小时的飞行,江城终于出现在了脚下。
齐政霆将直升机停在了齐炜霆那套江景房的楼顶。
在她下地之前,他猛地将她抱在了怀中:“不要走!”
安小暖一怔,低头看着腰间的大手,幽幽的说:“齐政霆,虽然偷情很刺激,可终究不能长久,你也不会为了我伤害你最爱的家人吧,我知道,他们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和你的关系一旦曝光,最受伤的就是他们。”
白若兰,齐炜霆,肯定会很难过。
他们也是安小暖最不想伤害的人。
齐政霆默了默才说:“炜霆将公司经营得不错,已经可以担当重任,我带你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深思熟虑之后的结果。
安小暖惊愕不已,他竟然愿意为了她放弃一切,这怎么可能?
她肯定是在做白日梦。
“齐政霆,你……你……难道你……爱上我了……”安小暖已经震惊得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