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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是糖醋排骨耶,妈妈最棒了。”陆子汐跑到桌边夸张的吸了下口水。
“子汐,”苏萍柔用筷子敲了敲她的头,“像什么样子,淑女一点。”旁边陆子潮优雅的拉开了椅子,身姿挺拔,一举一动都像芭蕾舞剧一样赏心悦目。
“嘿嘿,”陆子汐朝姐姐陆子潮做了个鬼脸,陆子潮回敬一个标准的八齿微笑。“今天爸怎么没回来?”
苏萍柔把四菜一汤摆的像艺术品一样,满意的长吁了一口气,“接到天文局紧急通知,说出现未知天体,不用等他了。”
“是个小月亮,突然出现的,网上有天文望远镜观测到的照片,但是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能看到。”陆子潮轻声慢语的解释到。
“妈,姐用手机上网,她暴露了。”陆子汐检举,“手机该归我管了。”
“别闹,”苏萍柔拿了张纸巾把陆子汐嘴角的汤汁按掉了,“什么时候你年级第一了就归你管。”
陆子汐一边抗议一边偷偷给跳上桌子的黑鼻头小猫咪肉肉吃。
“子汐,管好你的巧克力,”苏萍柔用筷子敲了敲桌子,“连你姐的猫都比你的规矩。”
陆子潮奖励的摸了摸在椅子上规矩舔毛的棉花糖,微微笑了笑,棉花糖被陆子潮打理的像涂了护发素一样,虽然和巧克力一样都是布偶猫,但是却是标准的仙女脸。
苏萍柔在旁边含沙射影,“同样是一个窝里出来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妈,你这是歧视,”陆子汐塞了满嘴的排骨,“双开脸的布偶猫虽然美腻,可是手套色的也很呆萌好不好。而且我要考美术学院的,文化课达标了就好啦!怎么考年级第一啊。”
“少吃肉,多吃菜。”苏萍柔把排骨从陆子汐面前端走,把醋溜白菜塞了过去,随口说道,“是是是,你脸圆你呆萌。”接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明明是双胞胎,却没人说你们俩像。”
陆子潮也笑,“只要我俩把两边的刘海放下来遮住脸,再穿一身宽松的衣服,还是可以像一点的。”
“好啊,姐你笑话我。”陆子汐窜过去把啃了排骨的油手往陆子潮脸上擦过去,陆子潮笑着后退,跑到苏萍柔后面躲着,苏萍柔大声喊停,陆子汐不依不饶。
暖阳的余晖洒满了这个温馨的小家,三人两猫的身影被拉的老长。
饭后,姐妹俩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新闻里做着现场直播,一个活泼的女主播站在一片视野开阔的原野上,“这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两个月亮将会出现在镜头里,这个神秘的星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又是怎么来到我们身边的?科学家们对此争论不休。”
“哇,神奇唉,爸那边怎么说?”陆子汐手上抱着黑鼻头小猫咪,宠溺的给它顺毛。姐妹两个坐在沙发上,一会看看电视,一会看看窗子外面。
“爸关机了。”陆子潮挂了电话说道。
“看十分钟就去学习,天塌下来也要考月考。”苏萍柔一边刷碗一边朝屋里喊到。
“知道啦。”陆子潮和陆子汐答应到。
电视屏幕中光影有了些许的变化,原本月亮是有点浅浅的黄看不清楚,更别提旁边一个据说比月亮小了三分之一的球体了。可是当这个星体突然有了自己的光芒后,一切都变得那么的反常。
“紫色的。”
“哇,怎么是紫色的?”
“从来没有过紫色的星星耶。”
不管是电视里面还是电视外面,所有人都在这个时候被这种从来没发生过的事情震惊到了。
电视里面原本蓝色的夜幕点缀了星星点点的光芒,漆黑的旷野上,星光和月色都是淡淡的黄,像撒下的清凉的泉水。
但是这一刻却是有人在泉水里撒下了一点紫色的酱汁,几乎是一瞬间人们熟悉的夜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妖冶的斑斓。
也几乎是这种紫色一出现,主持人妹子就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按理说同行的该有四五人,却没有一个人出来扶起她。
出事了,陆子潮和陆子汐对视了一样,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惊慌和郑重。
主持人那边应该是天黑的更早一点,那种紫色的光还没有蔓延到这边的夜色里。
“拉窗帘。”陆子潮迅速的指挥起行动来,姐妹两个很有默契的一个跑到客厅,一个跑到厨房,企图把这种紫光拦在外面。
“妈,快进来,不好了。”陆子汐招呼苏萍柔也进屋来躲避,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穿透了哗哗的流水声,吓得苏萍柔打碎了一个碗。
两只小猫咪也突然的慌乱起来,四脚在光滑的地板上打了几个滑,迅速找了沙发底下电视柜下面的缝隙钻了进去。
陆子潮把灯也关掉了,三个人坐在沙发上噤若寒蝉的盯着电视屏幕,默默的等待着月亮的到来,或者主持人那边有什么进展。
这个时候出门已经来不及了,家中房间和楼道又都有窗子,如果真的是月光的事情,那结果真的不敢想象。
“妈,姐,”陆子汐用气声说了一句,“我害怕。”家中很安静,针落可闻,电视也很安静,只能听到屏幕滋滋的静电声。
电视中盈盈紫光映着三个人的脸也变成了紫色,不寻常的颜色,加上未知的危机,让人感觉到心里发毛。
苏萍柔什么也没说,她轻轻揽过姐妹两个的头,放在自己的胸口。
陆子潮和陆子汐感受着妈妈身体的温暖,闭上了眼睛默默等候着。
几分钟过去了,淡淡的紫光透过了窗帘,虽然已经没有多少光亮了,但是还是让屋子里更亮了一点。
苏萍柔的头毫无征兆的往前面栽过去,陆子汐在苏萍柔胸前扛住了她,可是姐姐陆子潮那边却失了力道。
“妈!姐!”陆子汐扶起了苏萍柔,看向陆子潮。
陆子潮浑身都在痛苦的痉挛,她双眼紧闭,对陆子汐的呼喊充耳不闻,豆大的汗珠顺着她打理的十分柔顺的头发留下来,打湿了地面。
怎么会这样?
陆子汐满头冒汗,她感觉到心脏处像针扎一样疼,一时间,只能支撑着妈妈和自己不倒下去,没法再做更多的动作了。
陆子汐从小就和陆子潮有些奇妙的感应,如果一个人受伤了,另外一个人同样的身体部位也会有感觉。
陆子汐不知道,是自己感受到了姐姐的痛苦还是姐姐感受到了自己的痛苦。
总之这一瞬间,她想到了死,痛苦的想尽一切办法来终止这种痛,却也只能是想一想,因为痛的连动一动手指都很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