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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用再化了,我又不是真的去参加婚礼的。”
日落西山,凤玉琴的声音从房间内传来。
“你这么漂亮的脸,不好好准备一下感觉我在暴殄天物。”萧叶婷的声音回答道,“再说了,做戏做全套。”
凤玉琴扭头,想要躲过那对她来说如恶魔一般的口红。
一条红线划在了她的脸上。
”嘶,你看。这不,口红都化歪了。“萧叶婷嗔怪道。
”不化了。“凤玉琴起身,将嘴角的口红擦去,顺带抹下了脸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是哪个脑子不好使的人发明出了化妆品?
有时间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如好好研究抵御妖族的方法。
“星月酒店,谢谢。”凤玉琴从街边拦下了一辆的士。
现在还是清晨,那位司机显然也还没睡醒。
“好,”他嘟囔到,没有去看坐在副驾驶的人。
不看还没什么事,这一看竟是直接看呆了。
他身旁的女子黑色的秀发盘在脑后,碎发随着风飘逸起来,酒红色的鱼尾裙和精致的五官是那么的般配。
简直惊为天物。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快出发。”凤玉琴没好气地说道,一把刀插入了一旁的车门上。
就是凶了点。
也是,从那栋楼里走出来的有哪个是好惹的。
“听说星月酒店最近要举行婚礼。”那个司机尴尬地笑了笑。
“是。”凤玉琴完全不想聊下去,跟这种陌生人完全没什么好聊的。
“你也是去参加婚礼的吗?”司机似乎丝毫没有被她的冷漠影响。
“你可以这么说。”
这天完全没法聊下去啊。
“那你为什么要去的那么早呢?”尬聊可是他的强项。
“管好你自己的事,注意一下自己的脑袋。”凤玉琴要被这个司机惹火了。
那司机混身一激灵,想到了还插在门上的那把刀。
他彻底不敢说话了,这也太可怕了吧。
的士在一个豪华酒店前停下,星月酒店四个大字印在门口。
“不用找了。”凤玉琴随意地丢了一张一百在座位上。
反正也不是她的钱,不用那么珍惜。
“小姐,那维修费━”司机还念念不忘插在门上是那把刀。
“你还活着就是最好的赔偿。”凤玉琴将那把刀从车门中拔了出来,顺手将车门甩上。
下一步,就是要找个人了。
星月酒店里里外外已经装饰起来了,周围的安保丝毫没有松懈。
看来是不能在门口拦人了。
只不过,她的这身衣服有些惹眼。
一条长长的车队驶来,前前后后越有百余名侍卫。
如果硬想要突破,那是近乎不可能的。
反正她的目标也不是新郎和新娘。
差不多入场时间了。
凤玉琴与人群一起走进了星月酒店。
这里人太多,不方便下手。
凤玉琴往右一拐,进了去洗手间的必经之路。
这么多人,有一个都行。
接下来,就是守株待兔了。
脚步声由远及近。
兔子来了。
凤玉琴淡定地走了出来,手机举在耳旁装作在打电话。
迎面走来的是一个身穿宝蓝色晚礼服的女子,脸上只是化了淡妆却依旧妖娆。
希望不是什么重要人物。
凤玉琴与她擦肩而过,故意撞她了一下。
凤玉琴戒指上的银针刚好嵌入了她的手臂中,而那女子包中的邀请函也被她顺走。
银针非常的细,哪怕插入皮肤都不会有感觉。
那个女子张口欲骂,但凤玉琴歉意地笑了笑,指着手中的电话,躲过了一劫。
那位女子忽然有种呕吐感窜了上来,急忙跑进了卫生间。
凤玉琴镇定地往前走着,她下的药,她最了解。
那个女子会先有呕吐感,而后晕厥,保持一个晚上是可以保证的。
为了可以多拖延一点时间且不被怀疑,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好效果了。
凤玉琴淡定地走了出来,哪怕她的确有时间易容,但她没有。
毕竟易容成那个女的更容易露馅。
再说,白泽图的也没多少个认识她的,她何必又要废那个时间和心思呢?
“邀请函。”门口的保安向她伸出手。
凤玉琴将刚刚抢到的邀请函递给了他。
保安在她和邀请函之间来回看了几眼,看她的眼神有点奇怪。
她确定邀请函上只有名字没有照片啊。
“你确定你是南宫忆莲?”他记得他主子的贴身侍卫不长这样啊。
“我不是难道你是?”凤玉琴反问道,她心中其实也没底,不会是什么大人物吧。
不管了,反正就装一会儿,这种事从来就不是她擅长的。
保安犹豫了一会儿,看这嚣张的样子她应该就是南宫忆莲没错。
可能她只是易容了而已。
保安还是将她放了进去,后面的人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万幸的是,参加婚礼的人很多,除了刚才那个保安,没有人对她的身份表示怀疑。
凤玉琴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现在当然是惹的人越少越好。
她的目光扫过入场的人,暂时还没找到疑似幻灭城特工的人,更没找到她认识的人。
“小姐,请问你要红酒吗?”一个身着西装的服务生走到了她面前。
“谢谢,”凤玉琴拿了一杯,却没有喝,只是轻轻地在手中摇晃着。
她决不能掉以轻心,毕竟和她一样来这里的人也不少,说不定就着了谁的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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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即将开始,但段离风却还在宿舍中。
他根本就不屑于参与这种任务,不就是抢个东西吗?
但段离风还是拿了一个组织给他的望远镜坐在窗边,看向星月酒店的方向。
没办法,组织叫他监视凤玉琴,他还能怎么办呢?
哪怕在这么远的距离,但他看得依旧清晰,组织给的东西怎么可能差。
凤玉琴酒红色的长裙映入他的眼帘。
段离风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她真的很适合穿这样的裙子。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凤玉琴的一举一动,她的演技有点粗拙,但骗过这些人已经足够了。
他看到凤玉琴独自坐在角落,酒红色的长裙和手中的红酒搭配起来是那么的和谐,从远处看仿佛就像一幅画一样。
但随着他望远镜的移动,他的瞳孔突然收缩。
他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