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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自然不是因为王烟烟跳井动气,这种德行等五万暗骑到手,找个清净的地打发了就是了,但是她腹中可是有她的重孙子,自然是万万不可有任何闪失。
现在难得有一个可心之人替自己去看着,心理多少有些欣慰:“静儿,你和王烟烟是表姐妹,她对你总比对我这个舅母亲厚,你去帮本宫好好劝劝,让她安分守己,她如今怀有子嗣,不好好过日子,日日这般胡闹,要是伤到子嗣,本宫定是饶不了她”
得到皇后的赞赏,李静儿内心已经笑得花枝乱颤,面上仍旧一副端庄典雅的模样回到:“皇后娘娘请放心,我定会好好劝导烟烟,不会让她再生事的”
竖日,李晴儿果然准备了一些礼品随着大部队一同到汉府看望林烟烟,林烟烟非王烟烟自然跟她已经没有半分交情,但林烟烟和王烟烟在某种性格上,的确又有异曲同工之妙。
林烟烟看着眼前来姐妹家打扮得十分艳丽的女子,心了这倒是个比绿茶还绿的女人。记得原著书中描述,李静儿后来是跟朱高煦有过一段的,只是朱高煦反叛后,怕殃及家人,就俏咪咪去了这段关系。
李静儿见王烟烟翘着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着天花板,向和安嘘了一声,悄悄走进王烟烟面前大声叫到:“王烟烟”
林烟烟惊了一跳,李静儿看计划得逞,哈哈哈笑个不停。
“你又是谁啊?”林烟烟不是王烟烟自然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李静儿挑了挑秀眉说道:“怎么?这才嫁进汉王府就连人也不认识了?”
林烟烟对和安发出了一个黑人问号的表情,和安立即上前解释:“夫人,这是曹国长公主家的静儿郡主呀”
和安指指脑子又指了指水,泛指脑子进水了。
林烟烟疯狂的搜索这记忆中书中的内容和仅存的那只历史知识,恍然大悟,一怕大腿笑道:“李静儿,你是静儿”
李静儿配合着笑到:“你总算想起我来了,你欠我五千两银子什么时候还?”
林烟烟嘴角抽搐到:“啊....啊?”不是吧?替身要替原身还债?
就在林烟烟一脸苦相看着李静儿的时候,朱高煦负着手满面春风进了西厢房。
在两人的诧异眼神下,朱高煦一双桃花眼温柔地看着李静儿,李静儿见状,自是一番得意地媚色回赠,就在林烟烟的眼皮子地下,两人眉来眼去。
林烟烟心想,这两人果真如书中所言另有奸情,不过只要他们顺了意,自己功成身退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甚至自己还能学学绿茶身上的媚劲,保不持,回到现实,一举拿下男神。
为了让剧情来得更为凶猛,林烟烟拿着从街边买来扇风的扇子戳了戳朱高煦,眨了眨眼,意思让他好好上演一番才子佳人的戏码。
果然,朱高煦很自觉地从林烟烟手中接过扇子,帅气地“啪”一声打开,在自己面前轻轻地扇了几下,凑近李静儿,语气暧昧地说道:“久闻静儿郡主贤惠淑得,有沉鱼落雁之貌,虽有幸远远见过几回,却无缘如今日这般相会,本王幸会”
李静儿一愣
林烟烟也一愣
.....这也太骚气了些了吧
和安眉头紧锁似一腔火气随时爆发。
林烟烟见这暧昧程度发展下去,自己再留在这里,那就实在是太没有眼力劲了,可二人横在她面前,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转念一想,既然他们在小说里都有那么一段情的,不如现在索性就成全他们。朱高煦有了新宠,也好少放些坏心思在自己身上。
于是轻轻地咳了一声“哼嗯”
和安见状,生出了一股强烈地护主心念,指着朱高煦脱口骂道:“呸,渣男”
林烟烟闭上眼睛,怒其不争地戳了戳自己的心脏暗骂:为什要给和安教这个词?
李静儿一脸尴尬地看看林烟烟又看看朱高煦,小脸通红,眼中含着委屈跑了出去,她的侍女一边追一边喊道:“郡主你跑什么呀?大好的机会呀.......”
朱高煦从原来讨好的神情专为冷漠,声音淡淡地说道:“妒妇,本王就算娶不到静儿郡主这样的女人,也断断不会要你这种妒妇”
林烟烟本来还对和安搅黄了他和李静儿的好事对他感到一丝的愧疚,如今看着他凶悍又不能得逞的模样心里反倒生出一丝快感,吊儿郎当地回道:“你不想要我?凭什么就认为我这么想要你?”
朱高煦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复,冷哼一声怒气转身,手里暗暗捏了捏那只装了七步颠的玉瓶。
汉王妃投井的消息既然能传入皇宫,自然也会传入时时关注汉王府动静的仁宣府中。
只见一个白衣黑发男子端坐仁宣府书房之内正在挥毫落纸,他衣和发都飘逸无比,不扎不束,微风吹过,微微飘拂,直似神明降世。
远处,两个看门的小厮窃窃私语。
小厮甲说道:“听说那王家郡主嫁与汉王后,几次寻死觅活而不得,当初她要是答应了皇后娘娘的要求,劝太原长公主献出那五万暗骑,又何惧于嫁给汉王那种莽夫?本来王家郡主与我们皇长孙是对好姻缘,如今到是可惜了”
小厮乙抬头看了看书房的方向,敲了敲小厮甲的头说道:“小声一点,别让长孙殿下听到了,因为上次抢亲被太原长公主的人拦下,他心理对王家郡主嫁与汉王之事一直耿耿于怀”
小厮甲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还听说,王家郡主到现在还没有跟汉王拜堂洞房,怕也是为了我们长孙呢”
“王家郡主与汉王有没有拜堂洞房关我们长孙什么事?”
小厮乙话音刚落,朱詹基的贴身侍从便从门外疾步向书房走去。
侍从跪在朱詹基面前,恭敬地拱手一礼,面上有些犹豫的说道:“殿下,汉王府一切无大的动静,只是....只是王妃今晨投井,皇后下令责罚王妃日后不准出门,实则也不大事,只是汉王如今似乎在准备求娶静儿郡主”
纸上,朱詹基的落笔处有个烟字,听到王妃投井,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笔尖的墨滴落宣纸纸上,晕开一片。
朱詹基回过神来盯着被墨汁染透了的宣纸,微微皱眉,将笔搁到笔架之上,神色略带哀伤地说道:“如果当时我有勇气去抢亲,她也不至于落入今天这个地步,在汉王府内多安插几个我们的人,让她们多照应照应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