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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就算是烟梦楼的头牌也不及此人。
不过想想此人的动作,白肇的脾气就渐渐上来。
此人,胆子着实过大。
即墨渐仁下意识站起来,他知道对方会来,魔教教主好色,虽然不明显,不过这一点母妃告诉过他。
他深深地记在了心里。
就是不知她会对如何?
白肇不动如山,强大的内劲往即墨渐仁方向袭来,只凭内劲……
却不是即墨渐仁可以抵挡的,至少现在不能。
内劲很强,这是即墨渐仁感觉到的,这种感觉,是他十六年来从未遇见过的。
他有一种预感,若是正面对上,他很可能会被对方废掉经脉。
不是很可能,是一定……
但是即墨渐仁没有躲,他深知他面对的是谁,这没有意义。
甚至连挡一下也不曾。
即墨渐仁有过那么一瞬的害怕,而后,唇间已染血。
伤得有多重,他自个明白,也不去做丝毫掩饰。
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抱着自己的身体,痛苦的狰狞着。
白肇皱眉,有那么痛么?她不因此心软,毕竟她认为她已经很宽恕了!
若不是看在他这张脸上,她就已经成了团尸水了。
她转身,欲离去。
即墨渐仁见状,怎能让白肇得逞?
长剑划破长空的声音一出,白肇顿时一冷,红箫在手,他不愧是狗皇帝的儿子,果然善于找死
转身,她愣住了。
并没有她想要看到的场面,长剑划过的声音的确没有错,错的是对象……
即墨渐仁的右臂几乎被人生生挑断,白肇眼睛明亮的很,此时的即墨渐仁,右臂虽然没有断,但却废了……
尽管如此,即墨渐仁并没有疼得哇哇叫,许是他并不会哭……
白肇这一刻出手了,虽然她并不知道她为何要出手,她向来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她绝不承认是因为即墨渐仁那张脸。
对即墨渐仁出手是位蒙着面的男子,蒙面男子什么时候出现,她居然没有发现。
在她眼皮底下出现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对她赤裸裸的羞辱!
白肇动了,她身子如幻影般贴过去,废了对方握剑的手臂。
以红箫将对方右臂齐根折断。
她不清楚她为何会如此做,只是下意识地便如此做了……
瞬间失去手臂,对于蒙面人来说,是一种天大的折磨。
疼得哇哇叫,还在地上打滚。
此人,武功貌似并不怎么样?
白肇熟练地将此人灭口,倒下化尸散,灭口之后才愁眉,这里还有人。
她盯着即墨渐仁,美眉中满是杀意,即墨渐仁被吓得往后倒去。
“教~教主,你要做什么?”
他小心谨慎地望着她,她眼中的杀意他言又不瞎,自然看得出来。
她对他动了杀心。
难道是做得过了?
即墨渐仁百思不得其解,干脆就不去想它,好好面对教主。
“你,看见本座杀人的过程了,按规矩你也得灭口!”
即墨渐仁抱着自己,颤颤发抖,什么规矩,他怎么不知道?
而后,白肇蹲下,张开双臂,将他抱了起来。
就当是看在师叔的份上吧……
白肇在心里对自己如此解释道。
他们并没有在冷宫逗留,直接进了最近的一处妃子的宫殿,
在贤妃骂骂咧咧的进了偏殿,而贤妃在白肇以强势的姿态赶了出去。
挨不过对方的暴力,贤妃娘娘抹抹鼻子,往御书房方向奔去……
贤妃是皇宫中唯一的妃子了,陛下的妃子离奇失踪的失踪,莫名暴毙的暴毙,皇后之位一直空虚,她虽然不得宠,好在她与皇帝陛下还算熟人,只是这一次,皇帝陛下居然将她拒之门外。
贤妃娘娘直蹙眉,即墨赴北又发什么疯?
不过她可不是什么安心相夫教子的弱女子,纵使她受父兄之命入宫,依旧如此。
三言两语,便得知他因何而烦恼。
将男人放在床上,红箫直抵对方脖子,冷声道,“说,那人是谁?”
即墨渐仁眨眨眼,碍于她的淫~威,不得不选择妥协,“是侵心莲的主人。”
白肇下意识觉得,不只如此。
“说谎!”
不顾对方可怜兮兮的模样,红箫敲在对方额头上,她并没有动用内力,否则,以白肇的功力,红箫早就染上脑浆了!
尽管如此,他的额头上还是长出了一个不小的包。
“还有,他是程家的二爷。”
程二爷?
不起眼底小喽啰,她可不必知道名字。
“贤妃娘家人?”
“是,贤妃就是姓程!”
白肇眯起眼来,躺在床上的即墨渐仁不敢动弹半分。
程家家主程佯……右相,他到底是谁?
以东祁的水土,可培育不出侵心莲!
白肇收好红箫,抬起左手,将左掌放置对方那张勾人的脸上,遮住其口鼻。
“希望你不要骗我……”
否则,我一定让你明白,师叔将你生下来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明日这个时候,我会来看你,希望你那个时候还有命,如果你还想要你的手臂的话……”
即墨渐仁伸手压了压无人能及的脸蛋,看了一眼不能动弹的的右臂。
“玩大了……”
他艰难的离开此处,若是被贤妃娘娘发现他独自一人在此,定然会脱层皮……
即墨渐仁还没有离开此处,只听见冷静的脚步声渐渐放大,显然是靠近了这里。
不,她的目标就是他……
贤妃娘娘无疑了,死定了,他该怎么办?
躲无可躲,看来只能正面面对了。
然后那人进来了,嗯,不是贤妃娘娘,顿时有些无力地道,“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即墨归是贤妃娘娘的独子,与贤妃娘娘相比,他简直不要太好说话!
“咦,七弟你的手怎么了?”即墨归一眼就瞧中了即墨渐仁的右臂。
即墨渐仁对即墨归没有一丝防备,他能活到如今的年纪全是太子殿下的功劳。
太子殿下虽然有些蠢萌,但他的太子之位却是稳得不能再稳,只因即墨归是长子。
虽然他这个长子只比即墨渐仁大了一个月。
“就是断了。”他诚实开口。
“什么就是断了?”
“没有什么,就是断了!”即墨渐仁拒绝好心的太子殿下为他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