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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观察到身下小女孩的变化,微微的动了动自己的腰身。
小女孩只是难受的微微蹙蹙眉,却没有象刚才那样痛的哭叫。
男人心里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控制自己的浴-望,给足了小女孩耐心。如蚂蚁爬树般的,一点点的把他自己那要命的东西,送进小女孩的体内。
温欧菲都不知道她这一晚是怎么过来的。
反正她全程都在晕乎中,后来就直接晕死了过去,那就更不知道了。
半晕乎的时候,她也还是有感觉到下面的痛
可是痛的同时,大脑里也感受到了异样的快乐感觉。幸福的感觉。
也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吧。
感觉到快乐不只是温欧菲,那个在她的身体上耕耘了两个多小时的男人。今天晚上那张冰雕脸完全融化掉,脸上全程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两个小时,对一个已经憋了25年的男人来说,他还只是吃了个半饱。
可还是顾忌到小老婆的身体,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需要,把剩余精力留到一个星期后再使出。
把昏迷中的小老婆清洗一番,再自己去浴室洗个战斗澡,然后回到房间里。
上床,修长大手一揽,把小老婆的香体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终于他成功的扑上了自己的小老婆。
这种感觉真的太幸福了。
幻想着,如果每天什么事情都不做,在老婆身上打打枪,打完枪后再抱着老婆睡睡觉,那日子过的还真是惬意。
怪不得古代的帝王会为了一个宠妃而不失朝政呢。
他此时也有这个念头,就这样每天抱着自己的小老婆睡觉,什么事情都不做。
低头看着那个昏睡中的娇嫩小脸。
情-爱的潮云病没有完全褪去,白皙娇嫩中含着绯红,真是可口极了。
对,没错,可口。他的小老婆吃起来真的很可口!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薄唇宠溺的印在了小女孩的额头上。
双臂抱紧,很满足!
人生最快乐、最满足的事情莫过于在老婆身上耕耘几个小时,大汗淋漓了一番,然后抱着小老婆,闻着小老婆身上的异常体香,安然入睡。
可这满足的表情持续了两秒钟后,他眉头突然又紧蹙了起来。
脑里闪出了晚上看到的那些信件还有那束刺眼的花。
还有医院里躺着的那个陈东晨,完全就如一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炸弹。一旦小老婆知道陈东晨为她伤危,她必定远离自己。
男人眉头紧锁,有一种前有狼后有虎的赶脚!
忽然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高高在上、掌控身边一切的男人,在小老婆的身上感受到了没有安全感。
或许,可以用孩子把她拴在自己的身边。那个破大学也不用去上了。
他的女人不需要读多少书,也不需要有多大的本事,只要能陪他睡觉,给他生娃就行。
男人从床头柜上取来手机,想在网络上查找一些让女人快速怀孕的诀窍的。打开手机才记起整个别墅都让他用科技手段切断了与外界联系的网络了。
只要先作罢,抱紧老婆先睡觉。
半夜里,睡梦中,感觉到怀里的小人儿不停的挪动着。
练武的人平时睡眠很浅,立即被吵醒了。
醒来后,才发现自己的小老婆身体什么时候已经滚烫。发烧了。
一摸额头,真是烫的要命。
赶紧的取来手机拨打电话。
打不出。
该死的,他又忘了自己把网络给切断了。
兵荒马乱的赶紧套上一件睡袍,连鞋子都忘了穿的火速冲向门口。
幸好别墅的围墙外围了一圈黑衣保镖。
冷夜魅冲出别墅大门,抓住那个离大门最近的保镖的衣领,冷冽命令:“快,把手机给我。”
声音和动作,完全像是打劫。
保镖被突然出现的老板和这打劫般的言行,还有那衣冠不整的样子,惊悚的怔愣在了原地。
“还不快拿!”冷夜魅染着杀气的命令。
似乎下一秒钟,他还不拿出,他直接把他整个人给扔飞了出去。
“少爷,怎么啦?”刘彻及时出声救了那个保镖。
虽然整个别墅被黑衣保镖围的差不多水泄不通,连只小鸟都飞不进去;虽然整个别墅已经切断了网络,不可能再有手机之类的通讯工具骚扰,可刘彻还是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他一个晚上都在严正以待中,生怕再出什么纰漏。
所以在少爷衣冠不整的从别墅里跑出来的时候,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可怜的少爷又一次扑少奶奶失败了。
“少爷,这一次又是谁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刘彻边疑惑的问边眼睛看着别墅里面。
“准备车,联系白一鸣。”冷夜魅发出着急的嘶哑命令声。
“谁受伤了,少爷还是少奶奶?”刘彻关心的问。
话音刚落,立即收到一记冷戾的眼神。
再看到少爷脖子上的抓痕,这才反应明白过来。
“让白一鸣准备个最好的妇科女医生。”冷夜魅冷唇再度启动,给了刘彻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少爷威武,我马上去办。”刘彻笑着应诺了一声赶紧转身去开车。
“……”
他是不是太纵容这个助理了?
车一路往第一医院飞奔而去。
而这时,有一辆从S市派来的急救车,正开进了G市的市区。
车上是白一鸣和那个被他折腾了两天、现在也在发烧的于丽娜。
看着那被发烧烧红了的小脸,和难受的直皱眉的痛苦样子。
白一鸣为自己的行为深深的后悔着。
明明他是医生,知道纵-浴的后果。
平时面对大手术,大的医学科研都会理智的分析研讨着。
可是每次一见到她,他的行动都会先于理智。
完全不像是一个成熟男人该做出的行为,完全如打了鸡血的亢-奋小青年,想对她没完没了的索取。
所以这一次借助惩罚为名,对她没完没了的索取。
最后直接把她做到了发烧!
看着她发烧难受的样子,白一鸣心疼的要死,有想马上拿出一把剪刀剪了自己老二的冲动。如果那地方能像指甲一样,剪掉以后又能长出来的话。
突然他兜里的手机传来了电话打进来的音乐声。
这么迟了,还有谁打电话给他,是不是想找死!
“喂,谁啊?什么事?”白一鸣拿出手机连号码都懒得看的沙哑质问。
在那边的刘彻听到这沙哑的声音一怔。
这都怎么啦?一个、两个的都声音沙哑?
难道是花粉过敏期?
花粉?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