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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花灯初上,流光溢彩。
帝豪大酒店门口,热闹非凡。
今天是本市大亨潘家千金结婚志喜,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一辆辆豪车在门口停下,一个个雍容华贵,高贵典雅的客人从车上下来。
在酒店外的某角落里,有两抹不合时宜的异样身影不安的站在喷泉边。
“雯雯,信息可靠吗?那个冷夜魅今天真的会来吗?”温欧菲紧张的扯扯自己身上租来的裙子。
“可靠,我们社长说新娘是冷夜魅妈妈的亲侄女,冷夜魅一定会代替死去的妈妈参加。”
“那好,你安排我进去吧。”
“菲菲,你真的要进去吗?被发现了,会没命的。”吴雯雯不放心的拉住温欧菲纤细冰凉的小手。
“雯雯,谢谢你,你也知道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吧。”吴雯雯亲手把一对特制耳环扣在了温欧菲的耳垂上:“这是微型摄像机。”
进了酒店,温欧菲害怕的手心冒冷汗。
吴雯雯心疼的不行,就从旁边取来一杯红酒递给温欧菲:“来,喝点酒壮壮胆。”
“好。”温欧菲微颤着手接过那杯红酒一口全闷下。
辛辣的红酒滑入喉咙后,温欧菲咬咬粉唇视死如归的走向电梯。
按照吴雯雯给的路线图,她先按了一下27层。
电梯上升了几层后,温欧菲发现自己身上因害怕的冷意已消失。
“酒还真能壮胆。”温欧菲自嘲的轻轻摇头。
一摇头,发现自己头有些晕。
紧接着,身上感觉到一股从来没有过的燥热,而且这燥热越来越强烈。
怎么回事?醉了?
就一杯红酒而已,就醉了?
还有,为什么全身会有难受的燥热感?
温欧菲费力的摇摇头,小手下意识的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让燥热身体能紧贴在冰凉的电梯内壁上。
“叮咚”一声,27层到了。
温欧菲再度摇摇头,虽然已发现自己身体很不对劲,可又不想放弃这个偷拍的机会。
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了痛感,头脑才微微的清醒点。
再晃晃小脑袋,走出电梯再闪进通向28层的安全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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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层,总统套房,一片狼藉。
冷夜魅脸色苍白,额头冒着大颗冷汗,诡异的双眸猩红无比,颤抖着的双手紧紧的抓着玻璃碎片。
玻璃早就割开了手心,鲜红的血顺着手指往下淌。
医生白一鸣手拿着一针麻醉剂和助理刘彻慢慢的靠近。
可两人还没有挨近,就被冷夜魅“扑,扑”两声给踹开了。
白一鸣被直接踹到了墙角,有功夫的刘彻也被踹出两三米远。
被踹翻在地的刘彻也顾不上自己屁-股的疼痛,皱眉看着冷夜魅那只淌着血的手,担心的说:“白医生,这可怎么办?再这样下去,少爷的手要费掉了。”
白一鸣扶着自己碰破了皮的手肘,吸着冷气说:“刘助理,这一次冷少的发病不仅时间提早,而且症状也更严重了。现在只能去叫两个保镖进来帮忙了。”
刘彻很为难,冷总的病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虽然保镖们很忠心,可毕竟多一人知道多一份危险。
斟酌几秒钟,还是去打开门。
门一打开,看见几个保镖正拦住一个衣冠不整的女孩。
“怎么回事?”刘彻皱眉严厉问。
几个保镖听见刘彻的声音,赶紧转头报告。
温欧菲在几个保镖微松的空档,娇小的身体如鱼般从保镖间穿过,冲进了就近打开的那扇门。
房间里的冷夜魅正强忍住病痛的发作,突然一人靠近,本能的抬起脚要把人给踹开,却在闻到一股记忆深处的体香后,不仅收住了将要踹出去的脚,而且还双手接住了那个扑向自己的小身板。
两人摔倒在了地板上,温欧菲的粉唇正好印在了冷夜魅的薄唇上。
温欧菲的粉唇上有刚才咬破了的血,冷夜魅的薄唇接触到血味后,记忆深处的那抹血味就如一股清凉透入心田,头上的疼痛感奇迹般的消失。
这种感觉真的舒服极了,冷夜魅大手下意识的捧住温欧菲的后脑勺,捉住那两片粉唇吸取的更多。
温欧菲本就被下了药,早已经隐忍到极限。现在在男人荷尔蒙刺激下,全面爆发了。
一双玉手毫不知羞耻的去扒冷夜魅身上的衣服,滚烫的身体直往冷夜魅微凉胸前钻。
而此时冷夜魅在温欧菲的体香和血吻双管齐下后,眼睛里的猩红慢慢的褪去,恢复了以往的深邃和清明。
恢复理智,发现自己怀里正抱着一个正在扒自己衣服的女孩。
眼神骤然冷冽!
该死的,竟然有女孩在他发病的时候,乘虚而入,要强上他?!
最最最不能容忍的是自己刚才在吸取她嘴唇里的血!
他成什么人了?吸血魔鬼?
“啪!”
冷夜魅抬起一脚踹向温欧菲。
刘彻赶紧冲过去把踹出来的温欧菲给接住。
下一秒,温欧菲投进了刘彻的怀里,两人摔在了墙角。
温欧菲的脑袋已经完全被药物控制,感觉到刘彻身上的冰冷,她又去扒刘彻身上的衣服了。
冷夜魅一看,脸色再度阴沉,眼睛又猩红了。
这一次,他是因妒意和怒意而猩红的。
几步跨到两人身边,把温欧菲从刘彻的怀里拎了出来,一副老公捉奸在床的语气:“你们两个奸-夫淫-妇——”
刘彻心里哀嚎,赶紧解释:“少爷,这位小姐她好像被人下药了。”
冷夜魅那漆黑无比的视线这才落在了温欧菲那异常绯红的小脸,和挣扎着又要扒自己衣服的动作上。
“滚!”
冷夜魅冲刘彻怒吼了一声,拎着温欧菲往洗手间走去。
一直沉默的白一鸣意味深长的看着那道冷冽霸气的修长背影。
“白医生,你看出这女孩有什么特别的吗?”
白一鸣蹙眉,半许,开口:“或许,跟那场事故有关系。”
“你是说——”
“还没有确切答案前,乱猜没有任何意义。”
收回视线,走到还坐在地上的刘彻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不忘扔刀子:“你碰了冷少的‘药’,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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