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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曾祖父选择了传统的做法,将赚的钱攒起来之后,当着孙子的面前埋在地下酒窖的几个空酒缸里面封好。
等老爸在二流大学毕业后在某企业做了没几年,正赶上曾祖父病重去世,临死前,曾祖父指定长子长孙的老爸做继承人。老爸小时候就看过曾祖父在酒窖埋钱。治丧后老爸在酒窖将其挖了出来,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时美国是用金本位的,金币也铸造了不少。
结果老爸挖出的曾祖埋藏金中,金币就有两万多个还有大量的旧版纸币,金币自不必提剩下的纸币到了现代收藏价值也是极高的,币值面额翻了几十倍都不止。
因为这宝藏是从地下(酒窖)挖出来的,而非正常继承得来,连过半的美国遗产税都免了。
将这些古董金币和古董纸钞换了大量现金后,老爸拿这笔钱做资本开始进军酒店业。
而当年贪图利息的那些人的资金,百分百在美国一次次中小私人银行倒闭潮中化为了乌有。很多人工作几十年积攒的财富就这样被资本市场无情的吞噬了。
因此事,不贪小便宜,占小便宜吃大亏成为了张家的家训。
从后门开车进入饭店,爷爷奶奶早就做好了饭菜等着,前面的店面此时也是正忙着,爷爷的饭店从十几年前就开始出售鱼生、寿司、天罗妇、中华拉面、水饺等正宗的中华料理。
说起来,这改变也是日本这些年漫画产业对全世界进行了文化侵略。这些年美国说起日本料理就是高大上贵……仅拿加州来说,几十年前晚饭消费一顿中餐和一顿日餐都是25刀左右。可是,几十年过去了,中餐平均价格还是25刀左右,日餐平均价格已经涨到50刀左右。
但是,作为爷爷的亲孙子才不会去吃那些没什么营养,吃很多也吃不饱的。爷爷这里每人面前摆了一饭一菜一汤,看似简单,但菜是文火炖了一天的半扇牛排骨,肉全熟了从排骨上掉下来后捞出来作为一个菜。吃这个炖牛肉非常香不说,还能补钙了。
饭是泰国香米就不多说了,汤是炖的牛排骨汤中加了几个绿叶青菜。一饭一菜一汤既能吃饱又能吃好。
相对白人那些半生不熟的牛排,八岁的张诚第一次吃过五分熟的牛排后,因为胃弱到了晚上也不消化不掉那块半生不熟的牛排,难受的开始打滚,最后去医院的急诊室打了一针助消化针才算折腾完。
张诚:没有长一个正宗的美国胃,我错了。
饱饭后,也没闲着,张诚和妹妹被奶奶捉到后院去练功。
你说为什么要练功腻,这绝对不是吃饱了闲的,华裔一般发育晚,在学校很受欺负的,不学些功夫防身,连午饭钱都保不住——当然了,如果您小时候就比巴特壮比明明高,拳上站人臂上跑马,就当我没说。而且这些年对华人的暴力也开始升级,以前只是抢劫的,现在往往是抢劫杀人——虽然加州有死刑,但杀个把人是不会判死刑的,判了无期那等于给了那些黑鬼一辈子的免费饭票和终生囚徒健身VIP会员卡。
在后院,奶奶开始监督兄妹两个练习戳脚的踢木桩。话说,张诚十年前就开始打木人踢木桩了,十年后还是打木人踢木桩,要不是奶奶盯得严以及在学校真能用上,早就没有兴趣练下去了。
奶奶坐在一边点上水烟,慢吞吞说道:“俗话说,南拳北腿,这北腿就是戳脚了。戳脚有云:拳打三分,脚踢七分。又有说:手是两扇门,全靠脚踢人。小孩和女人想要战胜更强壮的男人,就要用上腿脚的力量,因为腿上的力量是胳膊的两倍。一个再强的人,腿上受了伤,十分功夫也剩不下三分。别想有的没的,水磨工夫水磨工夫,这功夫就是每天练,天天练,月月练,年年练练出来的。”
练了十几分钟,妹妹开始叫苦:“奶奶,这踢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奶奶一笑,右脚脱掉布鞋只剩下袜子,对准地上一排红砖霹雳一脚踢过去,一排七块红砖在这一脚之下全部粉碎。奶奶抖了抖脚上的砖块粉末穿上布鞋,对妹妹说:“练到这样就差不多了。”
“这一脚下去,肯定粉碎性骨折了。”妹妹张妙白眼一翻,险些晕过去。
“武术中的武字本为止戈之意,你一出手没有废掉对方的战斗力,怎么止这戈呢?”奶奶对妹妹说。
张诚则是大受感动,专心继续练木桩。八年前张诚第一次想要懈怠练武的时候,奶奶当时抬腿踢断了当时张诚腿肚子那么粗的一棵小树。现在八年过去了,奶奶也从五十多岁的年纪变成六十多岁,可是看这脚上的功夫似乎还精进了不少。
练了一个多小时后,奶奶又给已经筋疲力竭的兄妹两按摩(掐)了全身一遍经脉。回家路上,两兄妹连卖萌的力气都没了,倒在母上大人的怀里。
说也奇怪,车上就这么休息了二十分钟,一下车门开见了二汪,人立刻就精神起来了。
爸爸妈妈一起在接近三千平米的大院子里骑马遛狗秀恩爱——在暴力犯罪居高不下的加州晚上出门压马路秀恩爱狂虐单身狗真心讲不是一个好主意,张诚兄妹回房间玩自己的电脑本。
和本是同学的队友们愉快的刷了一个副本之后,困意袭来,张诚伸了一个懒腰,在睡觉前下意识的用今天新得到的能力看了一下自己的单人床,看看睡醒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下一瞬间,张诚困意全消,因为刚才张诚在自己的单人床上面看到天亮的自己躺在床上脑袋和身上中了几枪,死鱼眼睁得好大好大。
张诚将从不关上的笔记本放在门口附近,退后一点看着看向房门方向,这次张诚先用20倍快进一格格跳着看,终于在凌晨两点左右看到一个蒙面男子破门而入,然后张诚慢放,这家伙进来后对着朦胧醒来的张诚用消音器手枪连开几枪。
看到这一幕,张诚自然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知道匪徒来袭的时间后,张诚冷静了下来,现在还不到十点,距离匪徒们行凶的两点还有时间。当然,劝说父母离家是不可能的,根据张诚的经验,大人这时候往往信不过孩子。还是爷爷奶奶说的对:做人,终究是要靠自己。
张诚出门先去了一下妹妹的房间,问了一句:“都十点了,还不睡觉。”
张妙:“马上就睡了,再说,不用你管。”
叫妹妹睡觉自然不是重点,张诚重点是看了一下妹妹的床铺。第二天早上,床铺上的妹妹一丝不挂,浑身淤青,下身满是血和白色的污浊。面色青紫,看样子最后是被勒死的。
行凶者一共三人都持有消音器手枪,都是黑人(美国是一滴血即黑人的分类法,其实很多看上去已经没有他们非洲的亲戚那么黑了,包括上任美国总统奥观海),在妹妹的房间从两点多到三点大约玩了四十五分钟左右。
如果不是巨大的恐惧在张诚心头盘踞着,这本书从这里就要转向传说中的德国骨科了。
看来冲突已经不可避免,为了自己和家人,张诚走向父亲的书房,找到钥匙打开枪柜。这里也有张诚的一支枪,一支来自爷爷的赠送的17岁生日礼物,迷彩AR15半自动步枪一支。这是M16的民用版,美国民间拥有量最多的步枪之一。
张诚想起第一次拿起这支枪的时候,想起爷爷说过的话:孩子,如果这个国家的历史和社会教过你什么,那就是你可以拿起枪杀死任何闯入你家中的陌生人。
卸装了一遍AR15,发现没有问题之后,揣了两个20发备用弹匣的张诚抱着AR15回房看电脑本。
为了一会的枪战,张诚付费看了几个枪战片。一直看到信心满满,张诚觉得杀人也就这么回事了。
一点半左右,受到生物钟控制的张诚已经有些张不开眼了。睡魔在不断的拉下张诚的上眼皮。
晃了晃脑袋,张诚看已经一点半了,时间好像已经不多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打瞌睡的时候。
张诚下楼去厨房烧水准备煮一杯咖啡,并且从老爸的书房里面偷到老爸藏起来的半包古巴雪茄。做这一切的时候,张诚都没有开灯,免得被外面的匪徒发现,这世上没有千日防贼的,张诚将一切压在今天的枪战上。
张诚笨拙的剪开雪茄,坐在一层通向二层的第一层楼梯上点燃雪茄吸了一口,一股醇厚的力量进入口腔后将张诚的睡意全部赶走了。
再次精神起来的张诚抱着AR15,动用能力去看一会就要发生的枪战,这时候二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又跑来添乱。
对二哈自来熟的性子,张诚也没法,第一次看到的枪战中,二哈见到有人破门进来后,第一时间冲了上去,然后被匪徒用消音器手枪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