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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旁边的周西西早已捏紧了被子,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他想要做什么?
方简抿唇笑了笑,继续开口:“今天在这里,我要向大家宣布一个消息,在来到这里之前,我还在想,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冲动,但我觉得,有时候,感情就是需要奋不顾身的冲动,人生短短数十年,都应该活在当下。”
他顿了顿,将视线放在了摄像机前:“我喜欢一个人很久了,从念书的时候到现在,已经整整十年的时间,我一直想着再等等,等我有能力去处理好所有的事之后,再告诉她,可现在,我不想等了,我一直以为她待在我身边会受伤,可如果,她没有待在我身边也会受伤的话,倒不如由我去斩开所有荆棘,去保护她。”
方简的神情认真而专注,一字一顿的开口:“你愿意,到我身边来吗?”
噗——
他的话音刚落,台下的粉丝在尖叫。有的喊着我愿意,有的含泪说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们都支持你,你还是我们最爱的方简。
而余笙,嘴里的橘子直接喷了出来,这么劲爆的表白,方简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人才啊!
旁边的周西西已经石化了,眼珠子瞪得老圆,像是恨不得钻进电视里去。
方简淡淡一笑:“谢谢大家,我要去找她了,希望我能成功。”
说着,他朝所有人深深鞠了一躬,转身朝外跑去。
就连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主持人,也没处理过这种事,拿着话筒道:“既然方简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祝他成功吧。”
镜头最后只捕捉到他一个背影。
余笙把最后一瓣橘子塞进嘴里,拍了拍她的肩膀:“剩下的时间就留给你们吧,我不打扰了,回病房休息了。”
周西西还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他所说的,给她一个名分,就是这样吗?
他说他,喜欢了她十年。
……
余笙回了房间,一边替周西西高兴,一边又看着窗外,有些黯然。
正巧这时,病房门被打开,颀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时覃唇角含笑,眸光温和,手里捧着一束白色的百合花,飘散着淡淡的花香,瞬间将整个病房给熏染上一层香味。
“时覃,你怎么来了?”余笙微诧,说起来自己已经麻烦他够多了,她现在确实挺不好意思的。
“怕你无聊就过来了。”时覃淡笑,温柔的眸甚至夹杂着一丝悦色,向她走过去,余笙皱了皱眉,“你今天没去参加电影节吗。”
“那里不是我的主场,更何况,就算去了,今天也会被别人的风头遮住,你看到没,从他说出了那番话,到他离场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内,话题度飙升第一,看来他的人气的确很高啊。”
余笙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突然觉得有些担心:“方简的粉丝现在是不是有怨言了?”
娱乐圈之中,最忌讳的就是公布恋情。
她之前也想过,这可能就是方简这么久以来,没有和周西西说清楚的原因。
“谁知道呢,不过这样也好,希望他的粉丝都脱粉,然后跑到我这里来,这样不是皆大欢喜吗?”
余笙:“……”
时覃把花插进花瓶,拉过一旁的椅子在病床前坐下,温柔的看着她:“你现在是病人,应该多闻闻花香的味道,这样心情也能好些。”
“谢谢。”余笙微微一笑,“你那么忙,也不用来看我了,我伤不重,要不是为了西西有个伴,我今天可能就出院了。”
时覃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声音温柔地迷人:“没关系,并不忙,我也想来。”
此时正好看到余笙头上的发散落在眼前,明媚的双眼有一丝朦胧美,他忍不住伸手过去为她撩起散落在脸上的长发,指尖划过,轻轻地触碰到她脸上的肌肤,他的手很暖,余笙脸红了红,身子颤了下。
时覃这时候没有走他妖娆的路线,整个脸上清清爽爽,白短袖牛仔裤,比他平时看起来舒服了很多,一副大男孩的样子。
“谢谢。”余笙下意识地往后躲开,虽然还是迟了一步,时覃敏锐地察觉到她略显不适的动作,微愣,心里更是有着说不出的滋味,他勾了勾唇,失落的眼神一闪而过,换做惯有的温柔,“今天这是第几次说谢谢了?”
他佯怒,余笙先是尴尬一笑,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好了,我知道了,不说谢谢。”
“这才听话。”时覃眸眼含笑,整个就一优雅的王子,举止投足间,散发出独有的高贵气质。
两人相视一笑,却又瞬间无言。
病房内的气氛有点冷凝,沉寂得有几丝陌生。
余笙抬首,随之眼前一黑,高大的身影凑近,随之便是感觉到一股温热在脸上传遍全身,余笙猛然一震,紧张地绷紧了身子。这感觉,就好像面对慕寒川时的那种紧张,但少了一份心动。
“脸上怎么会有棉絮?”时覃将从她脸上拿下一丝白色的毛毛,两人近距离相对,余笙大气也不敢说,双眼圆瞪,“什么?哦…那个,可能是不小心弄到的。”
她的声音很轻,此时两人的动作倘若让别人进来看到,红果果的暧昧姿势,很和谐。
时覃温柔的眸在她脸上逗留,所有的柔情集聚在她的脸上,最后遗落在娇嫩的红唇之上。
时覃吞了吞口水,喉咙干涸的渴望,体内窜起一股无名热火,仿佛在催使他亲下去。
唇,逐渐靠近。
气氛,在室内升腾起暧昧的气息。
“你们在做什么。”冷冷的声音,突然将一切的暧昧阻挡。
时覃的动作猛然僵住,并同余笙的目光看向房门。
余笙双眼猛然睁大,慕寒川?他回来了?
“慕总裁怎么来了?”时覃站直身子,神色镇静,淡然地看着慢步走近的慕寒川。
慕寒川勾唇,挑眉,气息冷冽:“我的妻子受伤,我不应该来么?更何况,似乎应该是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原来慕总裁还记得,余笙是你的妻子。”时覃勾了勾唇,嗓音讥诮,“她在医院里躺了两天,慕总裁何时履行自己做丈夫了义务了。我和余笙不过是朋友关系,你不用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