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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彻底将木头的动向完全记录下来后,令我诧异的是,这白纸上居然呈现一个阴阳八卦的模样。
见鬼了,这什么情况?
我暗骂一句,没任何犹豫,立马观察另一盆清水内木料的动向。
令我诧异的是,待我将另一盆清水内木料的动向完全记录后,白纸上居然跟先前一样,也是呈现阴阳八卦的模样。
这情况一出,那夏雨哪里还坐得住,连忙问我:“组长,这什么意思,为什么会呈现这种动向?”
我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
按照我们鬼匠的规矩,木料被人动手脚,只需要放在清水盆内,吟上一段工师哩语,便会呈现两种结果,一种是根据木料的动向,呈现出来一个圆形,另一种则会呈现出来一个椭圆形。
除此之外,别无它状。
当然,倘若木料没被人动手脚,这木料放在清水盆内,压根不会动。
可,现在的结果居然是,我吟了工师哩语后,这木料的动向居然呈现出来两个阴阳八卦。
这当真是闻所未闻。
这让我盯着白纸上的两个阴阳八卦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那夏雨见我没说话,又开口了,她说:“组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抬头瞥了她一眼,沉声道:“这事恐怕有些棘手。”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夏雨凑了过来,连忙问了一句。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要说没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毕竟,这两个阴阳八卦摆在那,要说发现什么了,我却说不出来什么。
不过,直觉告诉我,这事的背后绝对隐匿着什么惊天内幕。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夏雨拉了我一下,说:“组长,你倒是说话啊!”
我深呼一口气,直勾勾地盯着她,沉声道:“夏雨,这事,你别掺合了吧!”
“为什么啊!”夏雨惊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我望了望她,继续道:“暂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按照我们鬼匠的规矩来说大凡木料出现阴阳八卦,这事十之八九跟道家离不开,甚至可以说,整件事的背后,或许是有人在捣鬼。”
说罢,我忽然想起夏雨曾说过,说是有人在跟踪我们。
当下,我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
那夏雨给我的解释是,应该是先前那派出所的警察。
这让我愈发疑惑了,如果先前跟踪我们的人是派出所的警察,难道整件事是警察所为?
我把这一想法对夏雨说了出来。
她微微沉思了一下,低声道:“不可能,警察之所以跟着我们,应该是因为好奇我们的身份。毕竟,我们的身份在外人眼里还是很神秘的。”
我哦了一声,她这个说法倒也行得通,就如一些比较神秘的人,一旦出现了,肯定会引来不少人跟踪。
那夏雨见我们表情不对,又开口了,她说:“组长,你刚才说整件事可能跟道家有关,我们在三生石养老院遇到那个妇人,她好像懂点玄学,你说会不会是她所为?”
我有些不敢确定,就说:“暂时还不知道,以我的想法是,想要弄清楚这一切,必须得打听到王晴的消息,否则,我们只能盲目的去找,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一说到王晴,我深呼一口气,又补充了一句,“夏雨,你真不能找你那男朋友想想办法,只要我们进入隔壁的殡仪馆,应该能找到突破点啊!”
这话一出,那夏雨皱了皱眉头,“组长,不是我不去找他,而是他真的没那个权利。”
我哦了一声,颇为失望,便抬头看了看夏雨,又朝墙壁的位置看了看,压低声音说:“要不,我们直接把这墙壁凿开?”
“不行!”夏雨直接拒绝我的提议,说:“组长,那殡仪馆历来神秘,房间内更是布了不少阵法,即便我们凿开墙壁,恐怕也进不去。”
好吧!
看来那殡仪馆真的是费心了,连阵法这玩意都使上了。
这让我对那殡仪馆愈发好奇了。
奈何,一时之间实在没办法进去,这让我们俩陷入沉默当中,整个房间内更是落针可闻。
这种沉默约摸持续了三分钟的样子,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便是隔壁既然是殡仪馆,那平日里尸体是怎么上去的,还有就是死者的亲属又是怎么去的?
当下,我连忙问了一句。
那夏雨面色一喜,说:“对,组长,要不…我们给殡仪馆找点事做,例如,给他们一具尸体。”
我懂她意思,只是,我在广州就认识这么点人,还全是年轻人,到哪去找尸体啊!
再说,即便找到尸体了,未必能找到那殡仪馆的电话啊!
我把这一难点说了出来。
那夏雨二话没说,就告诉我,说是让夏雪假扮尸体,至于找那殡仪馆的电话,那夏雨直接来了一句,说是殡仪馆再神秘,但终究是在范围内,应该会有备案。
她这一说法,我颇为认同,毕竟,总部就在广州附近。
随后,我跟夏雨又商量了一下细节,用夏雨的话来说,想要查那殡仪馆的资料,必须由我来弄,说是她作为会员,没那个权限,必须得由组长以上的人来弄。
对此,我也没客气,直接掏出手机,给彭队长打了一个电话。
仅仅是响了不到十秒,电话通了,彭队长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东川啊,这才分开多久,就遇事了?”
我也没犹豫,立马把殡仪馆的事说了出来,又告诉他,我一朋友死了,想找个好一点的殡仪馆。
要说那彭队长也是个人精,一听我的话,笑了笑,淡声道:“东川啊,这是夏雨那丫头给你出的主意吧!”
我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否定,就问他:“队长,能否告知一下殡仪馆的事?”
他听后,也没直接说话,而是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实不相瞒,那殡仪馆就是我们内部的人捣鼓出来的,想要知道他的信息,倒也简单,只是,东川,有个事,我得提前告诉你,一旦你跟那殡仪馆起了冲突,恐怕我也没办法帮你。”
“为什么?”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他支吾了几句,也没说个所以然出来,不过,从他语气中,我却是听出一些消息,要是没猜错,这什么殡仪馆很有可能会牵扯到高层人员。
随后,我跟彭队长又扯了几句关于殡仪馆的话题,便挂断电话。
我这边刚挂断电话,那夏雨凑了过来,问我,“组长,问出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