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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也是邪乎的很,我这边刚到门口的位置,先前那股响动戛然而止,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任何声音一般。
活见鬼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嘀咕一句,一把拉开门,入眼是一名十三四岁的少女,粉雕玉琢的,上身是一件单薄的淡蓝色的西服,这衣服的大小与其身材极其不符,下身是一条单薄的运动裤,蓬头乱发的。
一见这少女,我眉头刷的一下就皱了,脚下不由自主地朝后边退了几步,浑身的鸡皮疙瘩在这一瞬间悉数冒了出来。
玛德,活见鬼了,这是什么情况?
她怎么来了?
按照火车上那妇人的说法,这少女已经死了啊!
莫不成见鬼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强忍心头的害怕感,死死地盯着那少女,颤音道:“你是人是鬼?”
她邪邪一笑,盯着我,也不说话。
我又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
她跟先前一样,仅仅是笑了笑,也不说话。
这把我给郁闷的,当真是不知道说啥了,便壮着胆子,朝那少女摸了过去,打算探歌虚实。
哪里晓得,就在我手快要接触到她的一瞬间,那少女刷的一下朝后边退了过去。
这次,我清晰的看到她双脚在地面挪动了几下。
这让我面色稍微松了一些,按照我们乡下的习俗来说,一般脏东西走路,都不是用脚的,而是用飘的。
当然,这是比较迷信的说法,但,我从小在农村长大,自然很信这个。
所以,在这一瞬间,我心头松了不少,但,另一个问题冒了出来。
如果说我眼前这少女不是脏东西的话,那我在火车上见到的是什么?
还有就是那妇人说她女儿已经死了。
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心中对这少女的身当真是好奇万份。
那少女估摸着是发现我的疑惑了,脚下朝我这边靠了过来,邪邪一笑,跟先前一样,还是不说话。
这次,我胆子大了不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人是鬼?”
令我郁闷的是,这次,她还是不说话,直勾勾地盯着我。
就这样的,我盯着她看,她盯着我看。
足足过了三四分钟的样子,我们谁也没开口说话。
这下,我再也受不了,主要是这种感觉太特么操蛋了,要说眼前这少女是人,那么火车上那一幕怎么解释,还有就是她是怎么进入这房子的?
若说她是鬼。
可,她刚才走路明显是飘的,再有就是,我在她身上没感觉到半点凉意。
这两种想法在我脑子徘徊了一会儿,压根拿不定主意。
“你会死!”陡然,那少女紧紧地盯着我,徐徐开口道。
她的声音格外空洞不像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令人听着不由遍体生寒。
“你到底是人还是鬼?”我又问了一句。
这次,她盯着我桀桀一笑,也不再说话,脚下缓缓朝大门口的位置走了过去。
我压根没跟她客气,立马朝她追了上去,按照我的想法是,必须抓着她,得把这少女的身份弄清楚。
可,那少女压根没给我这个机会,猛地朝门口窜了过去。
她身手矫捷的很,饶是学过几招手头功夫的我,居然没抓着她,而那少女出了门口后,径直朝走廊内窜了过去。
待我跑到门口时,就发现这走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看着空荡荡的走廊,我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就觉得这少女太特么邪乎了,甚至可以说是人鬼不分。
好在她已经走了,这让我稍微放宽了心,下意识关上房门。
有了刚才那一幕,我也没了睡意,一个人坐在客厅,随意的打开电视剧,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
在客厅大概待了接近半小时的样子,在这期间,我脑子一直在想那少女到底是什么来历,到最后,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
无奈之下,我只好翻出火车上那妇人给我的一本相册,仔细盯着相册上面的照片看了又看。
就在这时,那夏雨领着夏雪走了进来,她们俩手里提着一大把菜,见我在翻相册,夏雨将手中的菜顺势放在台面,盯着我手中的相册看了看。
也不晓得她是发现了什么,还是咋回事,她居然毫无征兆地从我手中夺过相册,双眼死死地盯着相册看了好长一会儿时间,她猛地抬头朝我看了过去,沉声道:“组长,你认识这上面的女孩?”
说话间,她指了指照片,不是别人,正是先前从这房子内跑出去的那少女。
我下意识嗯了一声,轻声道:“算不上认识,怎么?你认识她?”
她没理我,拿着相册又翻了一会儿。
待她将手头上的照片彻底翻完后,柳眉微蹙,先是让夏雪去房内,后是朝我打了一个眼色,意思让我去她房间。
若说是平常,我或许会乱想一会儿,但,眼下的情况,我哪有那个心思。
所以,待夏雪进入房间后,我立马跟着夏雨进入她的房间。
刚进房,她立马将门反锁起来,一脸凝重之色在床上坐了下去,沉声道:“组长,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真认识照片上的少女么?”
听着这话,直觉告诉我,夏雨应该认识她,即便不认识,她应该也懂的一些东西。
我面色一喜,也没客气,就把在火车上的事,以及刚才的事跟她说了出来。
听完我的话,她原本沉闷的脸色沉得更狠了,死死地盯着我,颤音道:“组长,以后离她远点,尽量不要靠近她三米以内。”
“啊!”我有些不懂她意思了。
等等,她说啥?
以后离她远点?
难道她这是告诉我,以后还会遇到那少女。
换而言之,她这是变相地告诉我,那少女并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实实在在的人。
一想到这个,我死死地盯着夏雨,连忙问:“你是不是认识她?”
她点点头,“认识,还挺熟悉的。”
听着这话,我连忙在她边上坐了下去,忙问:“那你知道她家的事吗??”
她嗯了一声,淡声道:“知道!”
我面色狂喜,忙问:“那你知道她家的仇人是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