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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章 谁的主意
“哪有?”霁月捏着他的脸,像揉面团般捏来捏去,手感很不错。
见她玩的不亦乐乎,南宫寒熙有些无语,她有时候还是很有童心的。
“霁月,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霁月漫不经心的问道。
南宫寒熙鼓起勇气,轻声问道,“在舅舅被害这件事上,你做了手脚吗?”
霁月的动作一顿,愣了一下,直接了当的否认,“没有,我再讨厌他也不会杀他,反正他活着对我没什么影响,怎么了?是谁说了什么?太皇太后?”
她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根据南宫寒熙的性格猜出来的。
以他护短的性子,别人说的都不会听进耳朵里,但是,他认可的人说话份量不一样。
南宫寒熙一颗悬在空中的心落到实地,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这么聪明,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就说嘛,霁月不是那种人。
霁月定定的盯着他看,神色莫测。“你相信太后的话?”
南宫寒熙心里一紧,拉住她的小手,紧张的解释。“要是信,我也不会问你了,我只是觉得这事透着一股蹊跷,就算三公主忽然发难,也不至于让所有人都没有防备吧,那些暗卫呢?”
这才是让他最想不通的地方,有那么多人看着,却依旧让三公主刺杀成功了,想想就不可思议。
霁月神色不变,淡淡的道,“她的演技很不错。”
如果她猜的不错,那些暗卫恐怕也有些问题,至于谁掺了一脚,真心不好说。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其他的不置可否。
南宫寒熙如释重负,长长吐出一口气,“不是你,我就放心了。”
霁月的神色很古怪,“我说不是,你就信了?”
南宫寒熙淡淡的说道,“你那么骄傲,不屑骗人。”
她做的事情会承认,但不是她做的,休想推到她身上。
霁月嘴角勾了勾,这个理由……她给一百零一分。
“好吧,你还算有点良心。”
南宫寒熙忍不住摸摸她的脑袋,“就一点?”
霁月调皮的笑道,“太多了?那就半点吧。”
南宫寒熙哭笑不得,“沐霁月,你这调皮鬼……”
外面有动静,霁月侧耳一听,让外面的人进来。
一名宫人恭谨的行了一礼,“镇国公主,梅太妃在灵堂撞破了脑袋,皇上命你去给梅太妃诊治,务必要救活她。”
是新皇身边的小太监,长的眉清目秀。
撞破了脑袋?又闹什么?霁月一点兴趣都没有,“ 叫我去?我什么时候成了太医?各守其职,不要过界才是相处之道。”
给梅太妃看病?不好意思,没心情。
小太监一脸的为难,“镇国公主,您快去吧,皇上急的快发疯了,您有什么话直接跟皇上说。”
“不去。”沐霁月断然拒绝,态度坚决。
小太监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世子,您帮着求求情,让先皇体体面面的走吧。”
南宫寒熙的脸色一沉,怒气冲冲的问道,“她闹的很不堪?”
就不能安份些吗?
整天闹腾,还嫌不够乱?
小太监很害怕,弱弱的说道,“拿头撞先皇的灵柩……”
话还没说完,南宫寒熙就像一道风般冲了出去。
霁月无声的叹息,还是这么冲动热诚的性子,在冰冷的皇室中,显得尤其珍贵。
这或许是三公主始终放不下他的原因之一吧。
哎,这样热血又单纯的性子,真心不适合玩政治。
她默默的跟了上去,实在有些不放心。
灵堂上,一片混乱,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叫的震天响,“让我死吧,我去追随先皇于地下,大家都放心了,你们这么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做鬼也不会放你们的。”
梅太妃满头是鲜血,却不让别人来包扎伤口,配上一身雪白的丧衣,看着触目惊心。
她闹腾半天了,一声声指责在场的大臣们。
大臣们的脸色很不好看,心中不快,但跟一个女人计较,有失温度,显得很小气似的。
而最该插手管的新皇,像个木头人般站着,一点反应都没有,冷眼旁观,跟梅太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礼部尚书烦的不行,这种场合闹什么闹?死的可是她的男人,一点体面都不给。
“太妃,您不要胡闹。”
梅太妃拍着大腿,又是哭又是嚎,声势浩大。
“先皇啊,我们母子快被这些臣子逼死了,你后悔将权力下放给这些不忠不义的大臣吗?先皇,你知不知道我们母子有多艰难?他们逼死了仪儿,现在又轮到我了……”
她恨极了在场的人,一个个都不是东西,害死了她最心爱的女儿。
首辅微微蹙眉,沐庶人之死只是一根导火索,最大的矛盾是权力之争。
为了夺回权力,就这么赤搏上阵,嘴脸太难看了。
先皇还没有出殡呢,最后的体面都不肯给。
几个位卑的小官交换了一个视线,“几位大人,你们快想起办法吧,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妃去死。”
“是啊,要是太妃也死了,大家就说不清楚了。”
人数不多,但是,口径一致的帮新皇母子说话。
果然,成了皇帝就是不一样,有人认正统,新皇眼神闪了闪,神色莫名。
“世人会认为,我们容不下孤儿寡母,几位大人,不如跟太妃坐下来好好谈谈吧。”
梅太妃还在要死要活,嚷的让人头疼,“我不想谈,我只想死。”
她还装腔作势,一副泼妇的架式。
几位大臣的脸色都不好看,这是威胁,是要挟!
一名小官弱弱的劝道,“首辅大人,大局为重啊,不如各让一步吧。”
次辅也不想这么闹下去,这脸丢的还不够吗?“各让一步?”
那小官小心翼翼的说道,“去掉镇国公主的封号,让她不要掺和朝政大事,最好是找个地方关起来,这样太妃的心也就安了。”
“是啊,说白了,太妃是没有安全感,生怕镇国公主忽然发难,再说了,太妃是皇上的生母,比镇国公主重要多了。”
次辅的神色复杂到了极点,“这是谁的意思?皇上,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