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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藏在角落里的小女孩忽然喷出一口血来,她心猛的狂跳,仿佛是劫后重生。
从那个人进去房间里时她就察觉到不对,不过是想看仔细一些,真没想到因此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反倒是被那个人暗算了。可恶!
“喂,你干嘛啊?是不是李府里头发生什么事了?你能不能行的啊?”谭夕照原本坐在一旁喝酒,旁边的小女孩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明显伤得不轻。
他本来就等着十分不耐烦了,见到此更是一肚子火。这女人到底有没有用的,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叫他跟这个女人一起。
“托你的福,我的蜘蛛被人杀了。”小女孩阴沉着脸,因为蜘蛛是她用法力养的,又是她在背后控制着,所以蜘蛛被杀,她也被反噬了。她辛辛苦苦养了好几年才养出来的蜘蛛,居然被人杀了。她一定要报这个仇。
但同时她也对魔尊这个儿子特别的厌恶,虽说他们没什么交情,但如今也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她受了伤,他关心的却是别的东西。她真的很怀疑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这人会不会把她推出去。
“你的蜘蛛被杀关我什么事,你只要告诉我李府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行。”谭夕照冷冷道。他才懒得管那么多,他在乎的不过是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罢了。
因为他实在搞不明白他母亲为什么会知道这里有个天族转世的事,还特地去追问了。结果他母亲说,是有一只信鸽飞到了她的门前。
也不知道是谁,利用他们做这些无谓的事情到底想干嘛。不过也没什么,反正他闲着没事做,掺一脚也没什么。
“有人要去解毒,要让那个孩子出生。”小女孩擦了擦嘴边的血,冷冷的扫了谭夕照一眼,她的蜘蛛死了但短时间内还能听到声音,她听到的自然不止是这一些,不过......总不能只是自己吃亏,她还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少主有多大能耐呢。
“呵呵,我让那个人一起死。”谭夕照冷冷一笑,天族的人他是一个也不会放过的。说完便消失在原地。
小女孩将他扔在地上的酒坛子一把踩碎,嘴角扬起一抹狠戾的笑,这才慢吞吞的跟过去。
苏镜在李府里头,呵呵直笑着。
“行行行,你是为那个小孩好。按本神医推测,那孩子再不出来,可能会有窒息的危险吧。而且,毒性在母体那么久,到时候孩子出世也会染上毒。他刚出生就饱受疼痛,你说他会不会谢谢你啊?”
苏镜就是想看看敖玄到底是打着什么主意。虽然用法力不一定能斗得过敖玄,但他手头上正好有一个人质呢。若敖玄真的觉得这个孕妇很重要,那他定不敢乱来。
“闭嘴。你不过是一个鬼修,懂什么?太子历劫的时间就要到了,我这样是为了让太子陛下少受些苦。”敖玄反驳道。他从来到李府便觉得不太踏实,总觉得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如今看到苏镜出现,他似乎能够明白到底是什么事情那么令他烦躁了。
初洛,苏镜,敖蓝,这些跟洛以瑾挂上边的人,通通都是麻烦,若想要办成一件事,就该将他们解决掉。
“你真是有毒。”苏镜忍不住吐槽道。这怎么看都是在害人,他怎么就觉得这是在帮人呢?他貌似懂得繁亦为什么会自己藏起来了,靠这一头猪跟等死又有什么差别。
“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没有跟初洛他们一起被洛以瑾丢进虚空吗?”敖玄不耐烦再跟他扯繁亦的事情,他更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当然,他脑海里已经想到了一个可能。敖蓝一直没有出现,说不定就是敖蓝告知了这个苏镜,这个孩子可能是太子殿下。
“嗯……你猜?”苏镜挑衅道。他知道这个敖玄不过是看起来和善,其实心底恶毒得很。但是呢,他就是想挑衅他,看他敢不敢跟他在这里动手。
敖玄迷惑了外头的那些大夫,所以能在李府里头为所欲为。他倒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有这个时间在这里凑热闹,还不如想办法去救初洛吧。”敖玄冷冷一笑,想想初洛还真是可怜,被洛以瑾扔进虚空,身边的人要么区区鬼修,要么是半龙,根本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在虚空外头干着急。
如今进去虚空已经那么久了,可能都已经死掉了吧。
“这种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苏镜跟着他一起笑,这家伙居然没有感觉到初洛也回国都了吗?真是奇怪,难不成这人法力退步了?
另一边,皇宫里,诸葛炎琪倒到地上,嘴里不停的嚷嚷着,“咦,朕的羊腿呢,朕的羊腿怎么不见了?”
“......”初洛抱着一坛美酒十分无语的看着诸葛炎琪。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无赖的模样。明明才喝了半坛酒最多,结果就不省人事了。
“真没想到皇兄的酒量如此之差。”繁亦忍不住笑了,他从未跟诸葛炎琪喝过酒,每次有什么宴席,皇兄总是在一旁冷着一张脸,他也不敢喊皇兄一起喝。现在想想,皇兄怕是知道自己酒量不好才尽量不碰酒的。
“真搞笑啊他,就这点酒量还说跟我们喝酒,结果只有我一个人称霸咯。”初洛也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有法力,人间的酒喝很多,醉意也只是一点点,过一会儿又十分清醒了。
“我的酒量也还可以。”繁亦想了想道。
“得了吧你。”初洛无情的戳穿,之前他还是诸葛炎羽的时候,永远都是第一个醉的。
“羽弟,父皇,都是我不好,我没能好好保护你们。”诸葛炎琪似乎睡着了,嘴里碎碎念地在梦呓。
内容满是对先皇和诸葛炎羽的愧疚,倒是让他们有些惊讶。
繁亦看着诸葛炎琪,叹了一口气说道,
“皇兄从小就喜欢把心事藏起来,也喜欢把责任揽自己身上。”
每次他跟几个皇弟斗嘴,也总是皇兄去跟父皇认错。明明他们不听话,他却觉得是他这个做兄长的管教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