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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不比试比试你怎么就知道我要输了呢?”崔向红眼珠子一转,笑着道。
“怎么?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行啊,那咱就比比呗!来吧!”
鹿一凡连棋圣都比得过,岂会怕她一个区区九段的国手?
“哎,不急,不急。刚刚两轮比试下来,相信在场的诸位也都有些口干舌燥了。
景斌,把老身珍藏的武夷山大红袍拿上来,给各位品尝品尝!”崔向红淡笑道。
沈景斌心领神会,让下人端着茶水,给在场每一个人都奉上了茶。
鹿一凡自然也不例外。
当茶水端上来之后,崔向红笑道:“这杯武夷山的大红袍可是我珍藏多年的珍品!
尼玛老爷子,来,咱们以茶代酒,干一杯!”
“主人,这茶水有问题!”
就在这时,鬼音的声音在鹿一凡的神识中响了起来。
鹿一凡微微一笑,用神识道:“我当然知道这茶水有问题了。不过,这区区凡毒,能奈我何?”
“这个老娘们简直太坏了!主人,要不要我现在做掉她?保证神不知鬼不觉!”鬼音道。
“哎,直接杀了她多没意思啊!好戏,才刚刚开始。”
言罢,鹿一凡以肉眼难辨的速度从怀中掏出一包药粉洒在了崔向红的茶杯里。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崔向红是一丢丢都没有察觉到。
鹿一凡拿起茶杯笑着道:“呵呵,之前多有得罪了,既然崔老师有心与我修好,那我也不会再那般咄咄逼人了。
来,咱们以茶代酒,为我们的友谊干杯!”
鹿一凡做了一个陶虹版老年表情包“为我们的友谊干杯”的动作,淡笑道。
“好好好!干杯!”崔向红不禁心中大喜。
哈哈哈哈!
这老头子居然以为我是与他修好!
这么高浓度的“一夜七次郎”下去,你丫非心脏承受不住嗝屁了不可!
鹿一凡也心中暗道:“老子的‘奇(和谐)淫和合散’只要你喝下去一滴,保证你贞洁烈女也要变荡(和谐)妇!
有好戏看咯!”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相视一笑,碰了碰茶杯,各自美滋滋的喝起了茶水。
鹿尼玛顿顿顿的往下喝,喝完一杯还不够,又要一杯。
连着喝了三大杯带有“一夜七次郎”的茶水,面不改色心不跳!
崔向红这下傻眼了。
我去,这三杯的药量连一头大象都能给弄的下边硬十个小时啊!
这老头子咋啥事没有啊?
鹿尼玛见崔向红一副诧异的样子,淡笑道:“小红啊,茶水不错,我是越喝越精神呢!”
“呵呵……您喜欢就好……喜欢就好……”崔向红讪讪的笑道。
郁闷的崔向红开始跟鹿尼玛对弈了起来。
鹿尼玛似乎并没有要一下子就让她败掉的意思,有条不紊的满满下着,时不时的还要皱眉头思考上一两分钟。
崔向红只感觉心里有一股火气,越烧越旺。
脸上和身上也烫的跟炉子一样。
“这天怎么这么热啊?”
崔向红说着,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脸。
“是啊,崔老师,天是挺热的,您要是撑不住就把衣服脱了吧~~~”
鹿尼玛的话,像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让崔向红终于彻底爆发了!
她站了起来,看着一众年轻的才子们,痴痴的笑着,还一边脱衣服道:“哎呀,好多帅哥哥啊!
我是你的小红红,你们快来玩我啊!
来嘛,大爷!”
三下五除二,崔向红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那肥硕的身躯和中年妇女才有的皱纹以及下垂的胸,让鹿一凡看了忍不住干呕了两下。
现场的众人也都炸了!
“卧槽!”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简直是有辱斯文!”
“要是美女我也就忍了!你妹的,又老又丑!简直闪瞎了老子的氪金狗眼!”
众人对着崔向红指指点点。
可她却浑然不知,甚至爬到沈景斌的脚前,舔着他的脚道:“景斌,快来艹我呀!我是你的红红啊!”
“卧槽!崔老师,您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啊!”沈景斌尴尬又愤怒的道。
“怎么?以前你要认我为师的时候还叫人家小甜甜,现在拔出来就翻脸不认人了?
来嘛!快点来嘛!”
崔向红一个饿虎扑食,肥硕的身躯直接把沈景斌扑倒在了地上!
可怜的沈景斌,直接被崔向红这么个中年妇女坐在身上疯狂的压榨了起来。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沈景斌哭着叫道。
“我看不下去了!”武胜愤怒的一甩衣袖道,“我代表全国诗词协会的成员宣布,这场文戟,尼玛老爷子胜利!
另外,崔向红有辱斯文,并与弟子沈景斌苟合,两人将永久从诗词协会开除,永不能加入!”
一场闹剧,终于收尾了。
鹿尼玛当选成为了汉东诗词协会副会长,鹿一凡也成功被选入了全国诗词协会,成为了史上第一个不到五十岁就加入全国诗词协会的成员。
当鹿一凡入选全国诗词协会会员的消息传出去之后,引发了文坛如同大地震一般的轰动!
以前父母都以考上清华北大为荣,现在,他们都教育孩子,以鹿一凡为榜样,甚至这一件事都被载入了华夏史册!
事情结束之后,还有一天才结束老年状态的鹿一凡,利用七十二变变回了青年状态,找到了河雯。
他笑着问道:“怎样?我爷爷的表现还可以吧?”
河雯兴奋道:“还可以?那怎么能用还可以形容?尼玛老爷子简直就是‘999999’!
6翻了有木有!
你不知道,老爷子就这么往大厅上一坐,任凭那崔向红出什么对联,出什么诗词都难不倒他!
最后,他master的身份一亮,甚至棋圣聂卫平都来为老爷子打call了!
哎,人生能像鹿尼玛老爷子这样牛逼一次,就是立刻死掉也值了!”
鹿一凡看着兴奋的像个孩子一样的河雯,不禁手顺着她的香肩,爬到了她的外套里,肆意的玩弄起了她的两团柔软。
“我爷爷可说了,你答应他,只要他赢了,今晚就能不带套的。”鹿一凡咬着河雯的耳朵轻声呢喃道。
河雯瞬间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低着头,轻轻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