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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
苏小喜心中微慌,原本以为两个孩子趁着自己不再的时候去了别处。
可是此时,她却是感觉到了房间里有人。
虽然那种感觉十分的细微,但是她敢肯定自己的感觉没错。
心,瞬间紧绷,端着苹果汁的手更是紧了紧,脚步却朝着床边靠近。
这个过程,却并没有人回应,房中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感觉错了,但是透过黑暗,她能够看到那略微隆起的被子。
显然的,床上是有人的。
而隐藏住了自己的气息的人,断然不会是萌萌宝宝。
难道,这人将萌萌宝宝抓去了?可为何不见异样?毕竟这外面是有暗卫的。
苏小喜虽然有这样的疑问,但是却并没有时间多想,而是直接将手中的苹果汁一丢,快速的朝着床上的人袭去。
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苏小喜的动作再快,也不及床上那人的动作。
早在苏小喜有了动作,早在装着果汁的杯子落地之前,床上的人就有了察觉,直接一个翻身就抓住了苏小喜的手,轻而易举的就化去了苏小喜的攻击,并且顺势将苏小喜搂在自己的怀中。
苏小喜微微一愣,脸上满是不可思议,正要的反击,但是熟悉的气息传入鼻尖,让苏小喜松了口气。
可是,下一刻苏小喜便是气极。
“苍澜陌!”苏小喜愤怒的河东狮吼,这一声吼,让整个院子都震了震,幸好那暗卫已经被苍澜陌遣去保护萌萌宝宝了,此刻也无人观戏。
没错,床上的人正是苍澜陌。
早在之前,苍澜陌便与萌萌宝宝达成了共识,由他们两人将苏小喜引开,然后他带着萌萌宝宝离开,取而代之。
这些天,他可是想死喜儿了。
千里迢迢的来找喜儿,可是却没有好好抱抱她,甚至连跟喜儿说话都求而不得,对他而言绝对是酷刑。
今夜,说什么也都要将误会给解释清楚。
要是喜儿一直不理自己,那他可不得心塞死?
只是,苍澜陌却是没有想到,一听苏小喜的河东狮吼,他吓得差点松开了手。
他的喜儿什么时候这般火爆了?
不过,他喜欢。
“喜儿,你先听我说......”
苍澜陌抱着苏小喜想要解释。
然,苏小喜却连机会都不愿意给苍澜陌。
“苍澜陌,你松不松手?”苏小喜平复下情绪,冷声问。
她没有想到苍澜陌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她知不知道就在刚才,她以为萌萌宝宝又被抓走的时候,心里多么害怕,多么紧张?
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孩子,已经失去过了,她的心变得脆弱,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失去。
苍澜陌看着苏小喜生气的样子,眸光微闪,里面带着几分的忌惮。
是的,他忌惮喜儿,怕喜儿生气。
可是,他不想松手,也不愿松手。
“一......二......三!”
苏小喜倒数,然而是在她数到了三的瞬间,苍澜陌很没有骨气的松手了。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喜儿脾气爆炸。
要真那般,他想要喜儿原谅,那谈何容易?
“孩子在哪里?”苏小喜僵冷着一张脸看着苍澜陌问道。
“在天阳那里。”苍澜陌不敢隐瞒,“你放心,我加强了守护。”
两个孩子的安全,苍澜陌自然十二分的注意,断不会有错漏。
本来,苍澜陌说出,就是为了让苏小喜放心,这样才好让她好好听自己将当年的事情好好说清楚。
然而,听到了孩子此刻在天阳那里,苏小喜转身就走,也不给苍澜陌再次开口的机会。
情急之下,苍澜陌伸手就将苏小喜拉住。
也不知苍澜陌是故意的还是太情急,所以这一拉,直接的将苏小喜拉到了他的怀中。
而他则是因为惯力的作用,直接的朝着床上仰倒,苏小喜就这样的压在了他的身上。
如此,苍澜陌心中还小小的得意了一下。
但是苏小喜却是要挣扎着从苍澜陌身上起来,然后,就传来了苍澜陌带着几分忍耐的声音。
“哦,喜儿,别动!”
苏小喜闻言一怔,然后感觉到了苍澜陌某处的变化,当即脸上一热。
原本气怒的心情,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怎样了。
最后,苏小喜憋了许久,才出声:“苍澜陌,你混蛋!”
如果此刻房中烛火通明,苏小喜一定能够看到苍澜陌那委屈的都快要滴水的表情。
“喜儿,你知道我对你无法抗拒的。”苍澜陌的声音中带着十分的无辜。
可天知道,他这个时候要多么忍耐才不会将他的喜儿扑倒。
“你松开。”苏小喜有些羞恼。
此刻的她一点都不想保持这样的姿势与苍澜陌说话,她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将苍澜陌给原谅了。
如此重大的事情,岂可如此简单的就原谅了?
要真这样,他日后是不是就以为自己很容易消气,然后隐瞒自己更加重大的事情?
这个是坚决不许的。
男人可以原谅,但是却不能让他们以为他们的过错是不需要代价的。
然而,这一次,苍澜陌不仅是没有松开,反倒是将苏小喜抱的更紧了。
“不松不松,一辈子不松。”苍澜陌开始耍泼,这样的苍澜陌,若是被西北的将士们看到了,不知道作何感想。
总之,苏小喜差点破功,却还是沉着一张脸。
“放开!”完全不容商量的语气。
“喜儿,给我一个机会,听我解释。”苍澜陌开口,声音很轻柔。
苏小喜沉默,也是一种默认。
见此,苍澜陌终于是松了口气。
喜儿愿意听他讲就好。
只是,沉默了半晌,苍澜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其实,就是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也害怕喜儿白白期待了一场,最后还是要等待噩耗。
毕竟不管是离苏还是宁心澄都觉得,治愈的几率很小。
他非常清楚,从期待到失落的落差会有多大,知道那样的等待是多么的让人心慌。
他宁可自己受那样心里的折磨,也不愿喜儿那般。 可是,要他真的这么说,他又怎能说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