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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阵爆响声,震得孙可望耳膜发痛,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城头上那些火铳兵,喃喃:“火铳竟然可以如此犀利?”他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带了洞子!他冷笑一声,火器就是火器,只需略用小计就可以化解其威力。
看着那洞子里面时不时冒起的一阵血雾,他有些后怕,想道刚才要不是自己用了洞子,这个机械,怕是自己手下损失惨重了吧。
他感激的望了一眼山丘,那无数义军士卒的簇拥下,那一群头目,那个书生义军的军师汪兆麟,要不是他的教导,恐怕现在自己已然在城下损失惨重,哪里会想到洞子这个宝贝。他现在越发敬重这个先生,跟他的义父一般,他明白大明朝中那些读书人的力量,要是他们不去争权夺利,而是来对付义军,他依然不敢想先自己的下场。
他又看了城上的火器,,他突然发现这火器貌似没有过去自己想象的那般不堪呢,在对方没有盾车这些武器的时候威力是恐怖。
城墙上的王双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看着那不断发射的火器,心中震惊,这火器怎么一直不炸膛?这有些颠覆他世界观的画面,他长了张嘴巴,实在是说不出话来。又看到那洞子,一阵可惜,道:“唉,这奸诈的流贼,若是没有这东西,怕是根本就冲不过来,可惜这强悍的火器!。”
小川则是计算着射程,进了五十步差不多可以打穿这个洞子的样子,他的做法和盾车差不多,后面密密麻麻的流贼,若是使用弓箭手抛射倒是可以射中,不过直射的兵器却是没用了。
那一架架洞子,已然推到了城墙下面,空气中都可以闻到一股体臭的味道,是那饥兵身上的恶臭。
他们取下一个个工具,对那城墙进行敲打,城墙上的王双看着城下的洞子,他哪里看过这种场景,着急的脸上全是汗渍,道:“大人,大人,你看,你看啊”他指了指城墙下的一众流贼,脸色惊恐说道。
小川撇撇嘴,道“万人敌!”一旁一众明军面目狰狞扔出一个个黑呼呼的东西,扔了下去。
那一个个流贼哪里见过万人敌,他们都是停下了手中的伙计,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色球体,都是愣愣的不知道作何反应,一个有些见识的老贼认出了这东西,看到快要燃尽的引信,他狰狞的脸庞呆滞,带着杀气的眼睛肿带着泪水。
砰砰碰碰————一声声剧烈的爆炸声响起,城墙微微一阵震颤,一阵耳膜发痛的爆炸声响了起来。刚想说什么的王双直接震了个狗吃屎,鼻子和地面一个亲密接触,鲜血流了出来。
血腥,一股浓重至极的血腥味四散,带着一股肠子那种酸臭味,王双眼神中带着不可置信,鼻血都是顾不得擦,往下看去,瞬间胃里一阵翻腾的感觉,死人他见过,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么血腥的死尸!
面前的战场飘散着一股血雾,面前本是黑压压的流贼,变成了一地血色的残肢断臂。
面前的洞子,已然变成了一地木屑,上面全是残肢断臂,内脏肠子。
血水流满了面前的土地,那靠的近的流贼被炸成了筛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血糊糊一般。一众卫所军都是伸出头来,不少人都是呕吐。
前面惨烈的死尸,让后面没被炸到的流贼惊恐,他们疯狂的后退,就连老贼都退却了,这种恐怖的火器,再勇敢的战士也会退却,这是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这种恐怖的爆炸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远处的孙可望呆滞了,他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这城墙下一地的死尸,不可置信的喃喃:“这,这?”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看着那为例强悍的万人敌说不出话来。他看着一地的尸体,道:“明军火器竟然犀利到如此地步?”
他带着一阵寒意,这种为止的火器让他惊恐,可他看了眼远处的山丘,不,我孙可望从来没有失败过!咬了咬牙,道:“上,换一波饥民上前!后面两千老贼压阵,换盾车,推进到五十步!”他咬着牙说道,语气中满是心疼!
小川看了下城下的尸体,只有寥寥八百多人的死伤,却是用掉了自己八十多个万人敌,带来的一千八百多个万人敌却是用掉了将近十分之一,都是那些流贼靠的近的原因么!
“将军,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一旁王双问道,语气中满是震惊。
“万人敌”小川说道,看着远处流贼又是开始了进攻,他们换了一种器械,变成了盾车,远远望去就如同一面铁墙往前推进一般。
“万人敌?”王双摸了摸脑袋,看着城下惨烈的死伤,这东西是万人敌?他一阵奇怪,自己家的万人敌能不能响都不一定,再看看这位的,他头伸出去就打了个冷战,那一地死尸宛如地狱一般恐怖。
“大人,莫要期我,万人敌我用过,哪有这般厉害?”王双舔了舔嘴唇说道,看着城下,打了个冷战。
“这是做工精良的原因”小川道。没有管那王双,眼神看着远处的流贼大军,心中一阵凝重,流贼主力上了!看到那一众流贼后面穿着铠甲,头戴铁盔的老贼。
再看看盾车,摇头苦笑,满清也是同样的战术,盾车在前,他们就是这般对付明军,盾车,后面弓箭手,再后面具装骑兵,明军火器发挥不出作用,只能被人打。
那盾车外面一层牛皮,再一层铁皮,还有那本身木板的厚度,如此怎么打?在和明军的战斗中,对这东西明军毫无办法。
所以看那些历史,满清无脑冲锋,被主角一波收割,真如同抗日神剧一般可笑。要真是这般,早被明军火铳给打光了,哪来的大清朝?
“将军,流贼又来了”一旁的王双说道,他眼神中带着奇怪,看着远处攻城的流贼,再看看自己身旁这位,全然没有一丝一毫的紧迫,道:“将军,虽然你火器犀利,可是也打不穿盾车呐,他们这次好像换了战术了,你看”王双着急的脸上带着一丝嫉妒,他心中有些怨恨,为什么,同样是指挥使,这个男人可以有如此精锐的部队,同样是火器,他的如此精良,自己的如此粗制滥造一颗仇恨的种子,渐渐埋藏在他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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